想办法的。”

    白氏只得颔首,抽泣着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就在方才锦衣卫忽然闯了进来,说你表哥涉嫌春闱舞弊一案,要将他带走审问。”

    云嫣然皱眉听着,科举舞弊是大案,一般来说这种事定要三司会审,便是提人也该由刑部大理寺前来,怎么会直接出动锦衣卫。

    云嫣然突然想到了薛泽那日莫名奇妙的话,脑中如有惊雷炸响。

    薛泽既与她说了那一番话,那便证明他早就知道金家要出事。

    可若春闱一经发现舞弊,朝廷定会立即控制相关人员,绝不可能风平浪静的过了这许多天。

    云嫣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细细琢磨此事。

    如此一来,是不是就能断定薛泽早在朝廷发觉舞弊案前就知道什么,那他又为何能未卜先知?

    云嫣然眸光渐冷,唇瓣抿成一条锋利的细线,没有人能未卜先知,除非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人为。

    云嫣然豁然起身,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众人投去惊怔的目光。

    “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云嫣然来不及交代什么,大步迈出房间,身边转眼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嫣然去做什么了?”金老太爷询问金氏。

    金氏无奈摇头,她虽年纪大,但头脑心机都不如女儿,她也不知道嫣然要去哪。

    正在此时,又有下人进来禀告,说是陈府小姐求见。

    “念儿?快请进来。”金氏忙开口命人将陈念请进来。

    白氏擦了擦眼泪,陈大人与寒时有师徒之情,想来定是知晓寒时出事,这才派陈小姐来告知他们些事宜。

    可没等白氏询问,便见陈念眼眶通红,眼睛似已哭过,红肿不堪,“金姨母,我父亲他被锦衣卫带走了,说他涉嫌买考题舞弊,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金氏重重一跌,摔在椅上。

    她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灰蒙,切身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

    云嫣然来到了设在玄武街的锦衣卫所,锦衣卫脱离三司六部,只从皇命,锦衣卫所便设置在距离皇宫最近的玄武街上。

    这是云嫣然第一次来锦衣卫所,不同于其他衙门的恢宏大气,锦衣卫所更有一种阴冷森然之感。

    门口的锦衣卫见有马车停在门前,面色不虞的走下台阶驱赶,“这里不能停车,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快走快走!”

    墨东跳下马车,挑起下巴冷眼看着侍卫道:“宁王妃有事相见锦衣卫指挥使。”

    一听马车里坐的是宁王妃,侍卫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寒色,但想到云嫣然的来意,便客气的拱手道:“抱歉宁王妃,指挥使现在不方便见可客。”

    墨东还要说什么,云嫣然撩开车帘,走下了马车。

    “王妃。”墨东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侍卫望见云嫣然的美貌,一时瞠目,恍惚间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处。

    直到察觉到墨东刀子似的眼神,那侍卫才回过神来,连忙低垂下头。

    “麻烦你去与薛世子通传一声,就说我只想问他一句话,绝不多做打扰,有劳了。”

    美人姿容倾城,却又温柔有礼,就问哪个正常男人能狠心拒绝?

    宁愿冒着被指挥使痛骂一顿,他也无法拒绝这个请求。

    “好,那王妃您稍等。”

    看着侍卫颠颠的去了,墨东一脸惊讶。

    就这?

    他还以为今日要一展拳脚呢,看来是不必了。

    春闱舞弊一案牵连甚多,宣平帝将此事全权交给薛泽,不过半日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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