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就已经装了不少人。
“指挥使,咱们现在可以开始审了吗?”
“嗯。”薛泽面无表情,眸中的寒光宛若他腰间的佩刀。
他刚起身,那小侍卫便进来禀告,“指挥使,宁王妃在外求见,说有句话想问问您。”
副指挥使抬腿就踹了过去,“没长脑袋啊,宁王妃是金家的人,她来寻指挥使定是为了给金寒时求情,你就不会寻个借口拒了?
去,就说指挥使没空,让她回吧!”
小侍卫被踹得一个趔趄,心中叫苦不迭。
副指挥使说得好听,可换做谁能忍心视而不见啊。
他不是个好人,但他是个男人啊。
他揉揉屁股,正欲领命而去,薛泽却已迈出房门。
副指挥使忙道:“指挥使,咱们不是要去大牢吗,您这是要去哪?”
“你在教我做事?”薛泽侧眸扫过,副指挥使登时不敢再言。
薛泽顿住脚步,又冷冷补了句,“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许动金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