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难道这次真就要让昭王他们得逞了?”秦家一旦倒下,太子便失去了与昭王抗衡的最大力量。

    苏钰眸色清寒,吐字如冰霜,“不会的,我不会放任他们如此。”

    云嫣然眼睛微亮,“你有办法了?”

    望着云嫣然皎皎的目光,苏钰眸色温软,指尖轻拂过她明显清瘦了的脸颊,“此事你便不必挂心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你之后的任务便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将这几日消瘦的肉长回来,毕竟只有这样才承受得住。”

    苏钰长臂一揽,将云嫣然圈进了怀中,俯身在她耳边沉声道:“否则你再苦苦求饶,我也定不饶你。”

    云嫣然俏脸一红,抬起拳头在苏钰的胸膛上砸了一下,只不过她的手软绵无力,无异于一根羽毛轻轻拂过。

    “衣冠禽兽。”她咬着嘴唇,娇嗔哼道。

    自金寒时出事以来,两人一直忙着为此周旋,如今终于柳暗花明,苏钰才终于敢来挑逗她。

    苏钰勾唇,知道她的耳垂素来敏感,故意在旁吐气道:“待解决了此事,我再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何谓衣冠禽兽。”

    两人还在马车里,云嫣然怕谈话声别人听了去,只得狠狠瞪他一眼,不敢再多说,将羞红的玉颜埋进了他怀中。

    经此一事她越发知晓岁月静好的不易,是时候与那些人来个了断了。

    ……

    薛贵妃听闻此事后怒不可遏,横眉立目的瞪着薛泽,“你就是这么做事的,锦衣卫全城搜捕,你就让人在你眼皮底下溜了?”

    堂堂锦衣卫使,竟然没斗过一个云嫣然,简直贻笑大方。

    薛泽没有反驳,此番锦衣卫的确办事不利。

    “不过一个金寒时而已,不影响大局,至少太子至今还在焦头烂额。”

    “那也不行!”薛贵妃眼中闪过杀意。

    金寒时本只是她打击宁王的一步棋,是死是活她还当真不甚在意,可如今他却多了一条非死不可的罪名。

    薛泽闻言挑挑眉,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意,语气更是莫名,“娘娘还想杀了金寒时?”

    “怎么,不可吗?”

    薛泽正要开口,忽有宫人来禀,“娘娘,陛下请您去掌乾殿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