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不论对于太子皇后,还是对他们来说都会有更多的可能和更大的胜算。

    忠勇侯府。

    忠勇侯一迈进侯府便见院子里便见仆人在院子里来回忙碌着,有几个家丁抬着几口大箱子,里面装的皆是红灯笼。

    红色鲜艳,透着喜气,可忠勇侯却轻轻皱了下眉,眼中并无多少喜色。

    他沉了口气,正欲回院子,身后却突然有人唤道:“喂!”

    偌大的忠勇侯府,能这么叫他的人也就只有一个,忠勇侯不耐烦的转过身,冷冷看着薛泽。

    薛泽容貌极盛,但不同于雍容华贵的牡丹,他更像南疆随处可见的罂粟,艳丽而危险,一如她那般。

    忠勇侯的眸光动了动,神色稍稍好了些许,“何事?”

    薛泽迈步上前,眼中没有丝毫的亲情,如同在看着一个陌生人般。

    他也不寒暄,开口便问道:“我外祖家在何处?”

    忠勇侯显然一惊,即便他很快掩饰下来,可久经刑讯的薛泽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他猛缩的瞳孔。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见薛泽只定定看着他,忠勇侯深知这个儿子的脾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便道:“我不是早就与你说过吗,你母亲出身一个没落的氏族。

    族内已没有什么人在了,你母亲与家里还闹僵了,这么多年从无往来,我对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忠勇侯回答得很流畅,似乎这一番话早已演练过千百遍,更将事情推搪的一干二净。

    不管薛泽问什么,反正他不清楚不了解。

    薛泽眯了眯眸子,恶名在外的锦衣卫指挥使周身杀气弥漫,眼尾微微上扬的凤眸中寒意凛然,就连忠勇侯见了都不禁觉得心惊,甚至不知道小时候软糯可爱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薛泽见他不会老实回道,干脆换了质问的方式,启唇道:“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我换个问题,我母亲她可是南疆人?”

    忠勇侯的冷静自控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他惊恐的看着薛泽,唇色泛起一抹幽白。

    薛泽的眸子冷了冷,结果已是不言而喻了。

    薛泽敛下眸子拂袖转身,这次却换成忠勇侯拉住他,瞪圆了眼厉声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起你母亲了?为何这般问?是不是谁与你说了什么?”

    薛泽只冷冷看着他,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语气冰冷刺骨,“在我将事情查清前,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忠勇侯怔怔的看着薛泽的背影,神色惨淡,全无往日的威严模样。

    他在庭中站了许久,来往的下人都忍不住悄悄打量他。

    忠勇侯呼吸沉重,折身去了曹氏院中。

    曹氏正在翻看账册,嘴角笑意涔涔,薛泽娶了绛卓为妻,不但可避免薛泽日后与城中权贵联手,就连聘礼都省下了。

    南疆远在千里之外,总归不能让人将聘礼送去南疆,虽说是给了绛卓,但最后还是入了忠勇侯府,相当于左口袋出右口袋进,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夫人,侯爷来了。”婢女小声禀道。

    曹氏合上账册,收起了脸上的算计,嘴角扬起轻柔的微笑,抬步迎了上去,“侯爷,您回来了。”

    忠勇侯“嗯”了一声,脸色很不好看。

    曹氏见状忙让婢女准备热茶,她则站在忠勇侯身后,轻柔的揉捏双肩。

    忠勇侯瞥了一眼桌上的账册,淡淡道:“在看账?”

    曹氏笑着颔首,“世子婚事将近,妾身自要为他好好张罗。”

    忠勇侯按住了曹氏的手,示意她坐下。

    曹氏含笑坐到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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