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回府时便莫名被人拖进了巷子,遭了一番毒打。

    他本就伤寒未愈,如今又受外伤,数病齐发竟一时病倒在了床榻上。

    消息传到宫里时慧昌公主一边吵着让薛贵妃严查此事,一定要给金寒时报仇,一边又忍不住想他们两个相继出事,该不会真是八字不合吧。

    可不管合不合,她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要坚持到底。

    宋茹儿却看得分明,这定是薛贵妃所为,意在提醒下毒之人,若再敢打慧昌公主的主意,她便会拿金寒时开刀。

    宋茹儿恨极怒极,每一刻都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可偏偏还要在薛贵妃面前表现得顺从乖巧,以免被她怀疑。

    这样的日子让她无时无刻都在绷劲神经,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藏在东宫的阿婉也听闻了消息,顿时急不行。

    “金寒时本就在锦衣卫伤了根本,如今竟又被人所伤,若不好好调理,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不行,我得回金府看看他。”

    苏容却抬手将阿婉拦住,温和耐心的道:“金公子那里有宁王妃照料,金府又是富贵之家,珍贵药材自不会吝啬。

    反倒是你,你若出了东宫便等同于暴露在他人眼前。”

    “可金寒时他……”阿婉不知道该说才好,金寒时不过就是个柔弱书生,怎么命运就这般坎坷呢。

    苏容见她如此关心金寒时,清润的眸光微微晃动,但还是耐心的劝慰道:“你这是关心则乱,如果金公子真有危险,宁王妃自会来寻你,对不对?”

    阿婉抿了抿唇,苏容又道:“如今乃多事之秋,宁王夫妇也不轻松,你若再出事岂不更让宁王妃分神。”

    想到云嫣然还怀着身孕,阿婉只好点了点头,无力应下,“我知道了,我安心等着便是。”

    安抚好了阿婉的情绪,苏容才折身而出,合上房门他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离开。

    ……

    苏恒的生辰到了,他本想在府中大摆筵席,可结果众人各有推辞的理由,甚至有些人收了请柬却干脆不来,狠狠折辱了他的颜面。

    苏恒气不过,他岂会不知这些人不过是怕参加他的生辰宴会惹苏钰不快,一群势利小人!

    林氏虽心疼苏恒,可除了宇苏恒同仇敌忾骂苏钰一番也别无他法。

    苏恒心中憋闷便独自去外面喝喝酒散心,晕晕乎乎走出酒楼时被一人截住。

    苏恒登时来了脾气,没好气的喊道:“谁啊,没长眼吗?竟连本郡王都敢拦!”

    苏钰没回来时城中哪家不对他毕恭毕敬的,可自从与苏钰闹僵他们对自己便再无敬意,甚至有苏钰在场时还会出言顶他几句。

    他不去想王府的荣耀都是靠苏钰的军功所得,反是将一切都怪罪在苏钰身上,认为是苏钰容不下他才会指使旁人挤兑他。

    那人淡淡道:“恒郡王,我家世子妃请您近一步说话。”

    “世子妃?哪个世子妃?”苏恒喷吐酒气,不耐烦的问道。

    “忠勇侯府世子妃,绛卓公主。”

    苏恒的酒意清醒了两分,绛卓公主,那不是薛泽的妻子吗?难道是昭王的意思?

    苏恒连忙跟上小厮的脚步,绛卓坐在马车中,掀开车帘对他莞尔一笑,“恒郡王,恭贺多时了。”

    绛卓生得美艳,此时勾唇一笑更是摄魂夺魄,让人神志恍惚。

    苏恒踏上了马车,车内香气氤氲,美人身穿南疆皇室宫装,异域风情更让人心神荡漾,苏恒的语气都不禁变得温柔起来,“公主唤我前来有何吩咐?”

    绛卓笑意缱绻,开口道:“今日是恒郡王生辰,但我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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