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上门恭贺,还望郡王不要怪罪。”

    美人笑容妩媚,苏恒哪能生出怪罪之心,甚至还有些飘飘然,心里想着莫非这绛卓公主倾慕自己,特意跑来与自己倾诉?

    绛卓笑容妩媚,眼底却冷,真是个蠢货。

    不过有时蠢货有蠢货的好处。

    “世人只知宁王用兵如神,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却不知其实恒郡王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如果郡王早生几年,这荣耀就未必是他人所得了。”

    苏恒感动不已,终于有人能不被眼前表象蒙蔽,知道他的好处了。

    “苏钰不过仗着自己是宁王府嫡长子而已,若无宁王府的东风,他与寻常人有什么区别!”苏恒道出了自己的满腹苦水,只觉得坐在他身前的女人真乃他的红颜知己。

    绛卓耐心的倾听着,时而说上几句表示理解与赞同,得此知己,夫复何求,便是为她赴汤蹈火也甘愿。

    一番交流下来苏恒已完全将绛卓当作了自己人。

    绛卓这才不紧不慢的道:“眼下倒是有一个机会,既能让郡王得到昭王的信任,又能为自己夺得一线机会,就是不知道郡王爷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男人什么都能承认,就是不能在女人面前说自己没种,当即拍着自己的心口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公主尽管说!”

    绛卓勾起红唇,笑得美艳而危险,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苏恒道:“只要恒郡王能想办法让宁王夫妇服下此物,昭王那里自有我为您铺桥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