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反应过来后,忙指挥两个护院将两人分开。

    宋嫣然向后退了两步,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看来那香料药效不错,宋海已现癫狂之状……

    宋海被两个护院按在地上,却还拼命的挣扎起身,口中不停的喊打喊杀。

    宋清帆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眼中惊惧未散。

    他方才能够感觉到,海儿当真下了杀手,他竟要弑父!

    他想不明白,素来懂事的孩子怎么一夕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宋嫣然看了一场闹剧,悠闲的牵起嘴角,“那伯父先陪着堂兄吧,恕嫣然不奉陪了,伯父既不想做人证,我便只能去陈府请陈御史了。”

    见他面露茫然之色,宋嫣然不吝解释道:“忘了告诉伯父,我娘是被陈大人和宁王殿下所救。

    我本想着义绝是我咱们宋府家事,不愿牵连旁人,这才想请伯父出面,谁知……罢了……”

    宋嫣然轻轻叹息一声,宋清帆却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心中大骂宋嫣然卑鄙!

    宋嫣然若早这般说,他又怎会不应,何必惹得他们父子生了嫌隙,让海儿这般憎恶自己。

    看着宋嫣然平静从容的浅笑,宋清帆以拳狠狠捶地,心中悔恨不已。

    早知如此他们还不如不来长安投奔宋清君,那样海儿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也不会沦为这父女两人手中的棋子,任由摆布。

    宋清帆深深吸了一口,事到如今他还哪还有其他的选项,有陈御史与宁王爷做证人,他人微言轻,作伪证又有何用。

    他走到宋嫣然身边,愤恨不甘的瞪着她,声音冷戾,“宋嫣然,你真不愧是宋清君的女儿,你们父女两人皆是一样的凉薄冷血!”

    宋嫣然脸色微变,眸光晃了晃,明眸沉敛,旋即恢复如初,淡淡道:“走吧,伯父。”

    ……

    金家刚递上诉状,恢复了知觉的宋清君也匆匆赶到了京兆府门前,见宋清帆低垂着脑袋候在门外,顿时怒道:“你在外面做什么,不是让你先行报官吗,如今竟是让金家掌握了主动权!”

    宋清帆低头未语,心中百感交集,宋清君见状不耐的斥了句“没有的东西!”

    宋清帆猛然抬头,目光幽怨的盯着宋清君,宋清君懒得理会他,冷冷撂下一句话,“在这候着,一会儿你知道如何作答。”

    宋清君抬步欲走,脚步一顿,又补了句,“若想让宋海平步青云,这一场仗务必要赢!”

    宋清君阔步迈进府衙,却未瞧见身后宋清帆那冰冷的目光。

    宋清君也好,宋嫣然那也罢,这对父女当真是未拿他们一家当人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们手中却握着自己难以企及的财富和权力。

    要怪就怪自己,被眼前的利益蒙了心,才入了这父女两人的棋局!

    长安人口众多,京兆府尹每日都要处理不少大事小情,可义绝这种事自他上任以来还从未接手过,震惊之余又有些小小的兴奋,这可比处理两家权贵打架有意思多了。

    京兆府尹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保持严肃端正,以免一不小心露出看热闹的表情,可在听到衙役来禀后,他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什么?宁王殿下来了,他来干什么?”

    “旁听,不可吗?”

    冷玉般的嗓音听得京兆府尹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笑呵呵的拱手行礼,“见过王爷,下官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见谅。”

    苏钰抬抬手,“不必多礼,公堂之上大人为尊,本王只是途径此处,恰见门外围了百姓便来此旁听,你不必理会本王,尽管审案便是。”

    京兆府尹笑着应下,心里却无比忐忑。

    这尊大佛在堂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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