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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惜小脸煞白,低垂着眉眼,一副羞于见人的小女儿作态,在众人的道贺声中,始终没抬起头来。大概男人都喜欢像楚惜惜这种小鸟依人,弱风扶柳这一款的吧。
谢晚凝垂眸看看一身太监宫装的自己,前世就算自己,对这身衣裳说不上来多厌恶,总是不喜欢的。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靠这身衣裳过活。
可能是她这情绪太过失落,谢晚凝甚至没有意识到楚惜惜的脸不是因为妊娠反应的脸色不好,而是歇斯底里的恐惧。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一般男人,都忍不下这个的吧。
只听年轻帝王绯薄的唇角一张一合,“快送楚妃回去歇息吧。”
楚惜惜诧异抬眸,却只见到俊朗帝王被高大伟岸的无情背影,正如提醒她的声音一般,辫不出喜怒,让她久久不得心安。
谢晚凝现在这个消息里出来,冷不丁的就被景隽拽回了寝殿,见四下无人,她本想不着痕迹的挣脱对方的手,她也只想冷静冷静,这很难吗?
“这么在乎朕?”
哪知对方反手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炙热的气息在她耳鬓厮磨,她只觉耳畔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在同时撕咬着自己,从一个点,瞬息传遍四肢百骸。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偏生对方根本没有主动停息的自觉,根本不满足于耳鬓厮磨,脖颈,肩膀,在她此时赖以呼吸的嘴,她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以至于对方完全轻易得手,与她唇齿交缠。
“放开我!”
凭什么皇帝就能拥有三宫六院,女人就一定要从一而终。
她曾无数次劝告自己,她心尖上的人,不可能只拥有她一个女人。
可这一刻真到了近前之时,猛然发现,她这已经不是难以接受了,而是根本不能接受。
“轰”地一声,景隽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动静让整个寝殿都随之颤了颤。
她来不及多想,正想夺门而出,“凝凝,别走,好不好?”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的声音不对,谢晚凝猛地回头看向对方,才发现对方神色有何不对,凡是能看到皮肉的地方,都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你怎么了?”
她跑过去的脚步硬生生在景隽面前顿住,答案,早已在心底呼之欲出。
可对方刚刚做了那种事情,这让她怎么接受。
“白晚在我茶水里下了那种药。”
景隽如实说出声。
她抬步要往外走,“好,我这就去传太医。”
她要离开的手蓦地被人攥住,“我不要太医,我只要你。”
“别任性。”
她不着痕迹的想要拍开对方的手,不论是从小到大的教养,还是刚刚得知的事情,这都不能她现在就和景隽有什么。
“你是在意那个孩子吧。”
景隽几近咬牙切齿。
她撇过头去,根本不敢直视对方,“陛下说笑了,奴才怎么可能嫉妒楚妃。”
“朕又没说嫉妒,你这是承认了吗?”
景隽不禁好笑睨着她。
她躲闪着,奴态谦卑:“奴才没什么好承认的,奴才这就去给陛下传太医,唔……”
可惜,对方根本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时间,对方动作是她从未见过的粗鲁,撕裂了她的,将她整个人困在寝殿,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
第四天,群臣力荐,让帝王收敛宠幸男宠的行为,她终于得以喘息。
第五天,她假装乖顺,终于走出了寝殿,躲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