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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跟你朕要去卖……”身。

    头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说法,反过来想想,为了平衡朝中各大势力,选贵女入宫为妃,他还要给那些女人交代,真和小太监说得没什么两样,“收起你那同情的小眼神,朕这是齐人之福!”

    忽然意识到什么,景隽嗓音一沉,“朕只是想多看几眼你这张脸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喏。”

    谢晚凝委屈巴巴应声,是啊,她也只能做自己的替身了,要不是这张脸,她就连站在景隽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想事情,谢晚凝一下子起猛了,袖子里藏着的糖块掉了一地,她一边跟景隽道歉一边捡起糖块。

    景隽看了她这点小玩意眯了眼,“这是什么?”

    “还不是那个不争气的小太监,奴才让他去御花园摘花,结果摘了好些桂花回来,这个怎么给皇上插花,扔了又浪费……奴才就用桂花做了桂花糖,留着打牙祭。”

    “拿过来……”

    “啊?”

    谢晚凝一愣,只听景隽不耐烦的道:“废话真多。”

    “奴才自己做的,不好吃。”

    她蹑手蹑脚把没掉地上的桂花糖送上龙案:“不好吃,皇上可别责怪奴才。”

    景隽拨开糖衣,放入口中,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口腔,他神色一凛,猛地掐住谢晚凝的脖子,人混到他这个位置,当然有旁若无人养替身的资格,但他要的只有一张一样的脸而已,而不是刻意模仿,讨好,景隽修长的指骨突起,用力到了极致:“这糖真是你做的?!”

    “是啊。”

    谢晚凝愣愣睨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仿徨又无措,努力汲取着四周新鲜空气,以前怎么不知道,景隽还有一个动不动掐人脖子的毛病。

    “谁教你的,你到底是谁!”

    整个人被大力抵在龙椅之上,一只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带上,难道凝凝没死?

    “不说也没关系,很快就知道了。”

    沁凉温度席卷全身,透心凉,谢晚凝动作飞快的按住领口下滑的衣襟,“说,奴才说,皇上请给奴才最后的尊严!”

    用她的腰带,把她绑在龙椅上,谢晚凝衣襟凌乱,帽子在撞到龙椅扶手上瞬间打落,如瀑长发倾泄而下,挡住了她大半精巧到了极致的五官。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还好还好,景隽没有继续下去,不然就以她女扮男装进宫,还躲过宫刑的事情,就不知道要被砍几次脑袋了。

    长发遮掩了她的神色,很快镇定下来。

    景隽也不动了,暴躁甩去心头燥热,“说不明白,朕就亲眼看。”

    只要一把下去,他就能这些天的不断猜疑中解脱!

    要不是有心口皮肉挡着,景隽觉得这会儿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有多么希望,那个在他心尖上的人还在,可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犹豫了。

    激动有之,更多的还是恐惧。

    那种失而复得,又发现一切都是巧合的恐惧。

    刚刚还一往直前的手,却在对方发出嘶吼之后,变得再也无法前进一丝一毫。

    “就是奴才两年前在宫里被欺负狠了,想不开要投湖,被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救了,那姑娘给了奴才这糖,奴才觉得怪好吃的,就问了做法。那姑娘看我两长得一样,觉得十分投缘,就亲手教了奴才制作方法。”

    “亲手教你?这怎么可能!”景隽自己都没发现,他这声音拔得有多高。

    她往椅背上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扬起巴掌大的小脸:“奴才这不是有先天优势嘛。”

    “后来呢。”景隽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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