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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她昨晚意识到危机,就跑得飞快。

    这不,皇上交代调查的事情,她还没听宁钰说出个来龙去脉,她就跑回来了。

    思来想去,谢晚凝觉得这事儿还得找宁钰问个清楚的好。

    问景隽倒是容易,但之后她还有没有继续立功争取出宫的机会,可就不知道了。

    允许这次景隽对她失望,以后都不把这种可以立功出宫的差事给她了怎么办!

    想到这个,她立即从无极殿出来,往前宫的大理寺办公处走去,这会儿,宁钰应该还没起身的呢吧。

    “小宁子,你这急匆匆要去干什么坏事儿呀。”

    一道尖锐的嗓音就这么突然将她叫醒。

    谢晚凝一回眸,就看到殷宝珍站在她那华裳殿大门口,被两个嬷嬷正拦着路,见谢晚凝看她,殷宝珍立即整理了下稍微有些凌乱的华丽宫装,“宁公公你还真不禁说,说说看,你这是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她掸了掸腰间明晃晃的龙纹玉佩,“看见没?”

    “这是皇上昨天赏给奴才的新春礼物。”

    “奴才这人卑言轻,哪敢想殷妃,哦不,现在奴才应该称娘娘一声殷嫔了吧。”

    大步走进丝毫不敢走出华裳殿大门的殷宝珍,谢晚凝还特意看了看头顶挂着醒目的“华裳殿”匾额,以及匾额之下的殷宝珍,满心满眼尽是嘲讽之色:“娘娘您这不会是被禁足了吧。”

    “这大过年的,还真让人着急呢。”

    “皇帝哥哥怎么可能给你一个玉佩,来人,快把玉佩扯下来,他一个奴才可挡不住皇帝哥哥这滔天龙息。”

    “奴才这些还不是凭本事让主子赏赐的。”

    说着说着,她还不忘很是嫌弃的上下打量了殷宝珍一遍,“奴才呢,生于微末,一旦有什么对自己有好处的机会,那可一定死死抓住往上爬。”

    “可不像有些人,一手好牌,都能打得稀巴烂。”

    “你!”

    “来人,把小宁子给我扒光了扔太液池里,今天本嫔要是不让这狗奴才知道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我就不姓殷!”

    环顾四周,谢晚凝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的众人,忽地笑开了:“哈哈哈哈哈,殷嫔娘娘您可真是好本事呢。”

    “您现在说话,好像还不如我这个奴才呢。”

    “都耳聋了吗?”

    “本嫔说话,你们都敢当成耳边风,这条命不想要了吗?”

    殷宝珍大步上前,眼看就要亲自动手。

    红袖吓得立即抱住了殷宝珍要走出去的纤腰:“娘娘,您还在禁足,这可千万使不得啊。”

    “宁公公毕竟是御前的人,我们到底没有处置的权利。”

    “一切后果,本嫔担着。”

    殷宝珍一把甩掉紧紧抱着自己的红袖,发了狠盯着谢晚凝:“你们今天只管动手,扒小宁子一件衣裳,本嫔赏一百两银子,直接扒光了,赏十金。”

    “宁公公可是皇帝哥哥面前的宝贝,本嫔可舍不得伤了宁公公的性命呢。”

    她,今天就让小宁子在宫中没脸见人。

    太监最在乎的,不就是被净了身。

    那她今天就让小宁子净了身的身子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看这狗奴才以后还敢不敢和她作对!

    “喏。”

    眼看华裳殿的太监们红了眼往她这边跑,谢晚凝意识到危机,撒腿就跑。

    “唔~”

    可能是她跑得太急,迎面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景隽环顾在身后追她的一群凶神恶煞的太监,眼底愠怒,“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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