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朕只带你来过。”
景隽俊脸一黑,盯着她胸前平平,百思不得其解:“别以为朕真不敢扒了你。”
“那要奴才自己扒吗?”
“哎,可能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咯。”
她抬手道腰带位置,景隽呼吸明显一窒。
对上景隽这么紧张的模样,她不禁挑眉,“陛下您的脸怎么红,您不会没讲过女人的……”
“胡说,朕怎么可能没见过!”
景隽一口打断她的话,“别转移话题,这肚兜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啊,是我在之前庙会上买来,寻思有时间托人送给乡下表妹的。”
“你正常表哥,给表妹送贴身衣物!”
景隽明显不好糊弄。
她莫名红了脸,“正常表兄妹当然不会送,就是奴才和表妹从小一起长大,进宫之前好几年就互许终身了,年轻人嘛,干柴烈火把持不住这有什么好说的。”
“可惜那么好的一姑娘。跟了你。”
“哎,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表妹嫁人了没。”
她也跟着长长一叹,对上一脸探究盯着她的景隽,只觉压力超级大,“陛下您这么看着奴才干嘛?”
“奴才现在也只有祝福表妹的份儿了。”
景隽往后一靠,一副愿闻其详的认真模样,“说说看,你是怎么将你表妹拿下的。”
“啊?”
谢晚凝彻底傻眼,她也就是满嘴胡诌,谁知道这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正常听到这里,肯定不好意思在问了啊,“陛下不会还没和娘娘们同房呢吧?”
景隽背脊一僵,转身进了汤泉池,“进来,擦背,继续说。”
她在心底骂了无数次狗皇帝,最后也只能凭借话本子和画本子的经验顺嘴胡诌……
最后换来景隽一句,“所以你和景以安是这么来的?”
“我们没有!”
“噗通!”
下一刻,她就被人勒住了手腕,掉进某人怀里,“皇上,你听我解释,唔~”
再次的狡辩,都被吞没在这个深沉的吻中,不可自拔。
而景隽只是克制的揽着她的纤腰,在她耳畔呢喃,“不用解释,我懂。”
谢晚凝一口咬住对方肩膀,不知是水雾还是眼泪的液体顺着下颚涓涓而下,烙在景隽肩头,烫得骇人。
“凡你所想,我所能,皆能如意。”
他轻易拍了拍她的肩膀,抱着对方纤腰的手臂越发松不开了,“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我不求你承认什么,别否决我了好不好?”
肩膀上的疼痛加深,景隽却始终没舍得放手,直到发现怀中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景隽这才把人抱起,放在榻上:“云影。”
“属下在。”
云影自外间走进来,单膝跪在景隽面前。
“从今以后,她就是你主子,帮她换套干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