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肉。

    也不知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高压训练。

    多给她放放水好了,他原本打算带她去军营,没指望把她训练成一个所向披靡的兵。

    他是担心留她一个人在帝京,闯了祸没人兜着,放在眼皮底下他能稍微放心些。再者,他也不想漫长的日日夜夜里见不到她。

    可又有一件事让他担心,等他出任务,真正忙起来的时候也不一定能顾得上她。

    她要是在基地闯了祸,估计更麻烦。

    宫小白趴在玻璃上,好奇地看着楼下的两人。

    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后颈,一点点濡润的感觉袭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密集。

    “唔。”宫小白经不住这种撩拨,没两下就哼哼唧唧。

    宫邪一把板正她的身子,将她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清冷的月辉像薄纱一般蒙在她脸上,使得她看起来仿若凭栏起舞的小仙女,不禁猜想,下一刻她是不是要穿透这层玻璃,飞向瑶池仙宫。

    宫邪恍惚了一瞬,薄唇急切地压过去,感知她的存在。

    一汪泉水被他翻搅得滚烫沸腾,宫小白生受不住,身子往下瘫软,男人强劲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将她定在一处,不得动弹。

    舌尖尽情地扫荡属于他的领地,温柔与疯狂并存,理智在深海里浮浮沉沉,最终沉入了海底。

    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个夺取她唇舌的男人汲干了,宫小白抱着他腰身的手渐渐下滑,仰着头,昏乎乎地承受他更多的怜爱,抚弄着她后背的那只手,似乎带了火,一路烧着她不甘寂寞的曲线。

    “我有、有点难受。”零零碎碎的字眼从宫小白的唇中倾吐出来。

    宫邪捧起她的脸,用力凌虐她娇嫩的两片嘴唇,分神问,“哪儿难受?”

    说不上来。

    宫小白只觉得浑身都难受,比喝了好多好多的白酒还要难受。

    好奇怪啊,她也没有喝过很多白酒,没体会过那种感觉,可此时此刻,她就是想到了这个。

    他的吻,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毒药。

    她在饮鸩止渴,一边难受着,一边渴望着。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