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肖教官罚了宫小白,不知道让她去哪儿了,一上午没回来。”

    秦沣不可置信地看向肖琼,他以为她不会……犯傻!爷生了这么大的气,她到底对宫小白做了什么!

    刚才有人说宫小白一上午没回来,他猛然想到一个地方……

    到了这一刻,肖琼奇异般心如止水,语气平淡道,“她在……地下冰窖。”

    宫邪不语,脸色却在转身的一瞬,沉了下去。

    众人惊魂未定,只觉得刚才那一瞬的宫邪,非常恐怖。他的身影远去,食堂里的人仍站立着一动不动。

    秦沣最先冷静下来。因为他知晓肖琼对宫爷的心意,对她的行为失望至极,早在她上次精心策划帮爷挡子弹的时候他就警告过她,不要再执迷不悟。

    看来,她是将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先是算计爷,再是趁爷不在针对宫小白,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霸气从容的肖琼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地下冰窖是审问犯人的地方!”秦沣憋不住心里的怒气,吼了出来,他摇摇头,“我真是傻了,你身为教官,怎么可能不知道。”

    地下冰窖平时从不开放,只有几位主教官有钥匙。对于嘴硬的重要犯人,不能对其用酷刑,就会关进冰窖里。

    身体健壮的男人进去了都坚持不了两个小时。

    她居然关了宫小白五个小时!

    秦沣不敢想象她目前的状况,那丫头怕冷,冬天出门都裹得像个熊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让她穿着作训服在零下十多度将近二十度的冰窖里待五个小时。

    肖琼咬着下唇,面对着众人怀疑、震惊、不解、鄙夷种种种种复杂的目光。

    她生出了后悔之意。

    把宫小白关进冰窖是想让她尝试一下她曾经尝过的滋味,后来她认真训练起来就忘了这回事,可是现在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如果宫小白真出了什么事,她愿意接受同等的惩罚,自请在冰窖里待五个小时。

    ——

    宫邪一路从食堂冲到地下冰窖的位置,走下长长的通道,一阵凉气穿透铁皮的缝隙传出来。

    他跑得太快,喉咙里灌进了冷风,猛地吸进去一口寒气,他呛得咳嗽了几声。

    手颤抖着打开了地下冰窖的门锁。

    一股更为猛烈的寒气扑面而来,仿佛夹带着冰渣子,刺在他脸上。

    宫邪几个大跨步走到宫小白身边,蹲下,一手从她脖颈下穿过,一手托住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她浑身僵硬如地上堆砌的冰块,眉毛、眼睫毛、嘴唇上都结了冰。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又看到这样一个奄奄一息的她,宫邪心疼得无法形容。

    他抱着她飞奔回住所,解了锁,一脚踹开门,抱她进浴室,花洒的开关拧到了最底端,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洒下来。

    宫邪单手脱去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一边,让热水浇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将她冻结的僵硬一寸寸解开。

    他自己也脱了衣服,让她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他掬起一捧捧热水浇在她脸上。

    纵然眼前的景象无比旖旎,却因男人脸上过分担忧的表情让这种暧昧的气息荡然无存。

    宫小白被水呛了一下,醒了过来。

    “你怎么回来了?”她眨了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她知道他今天会回来,但是,他居然回来得这样早。

    宫邪将水花调小了一点,看着她说,“我才走一天半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是在故意惹我担心吧。”

    送她来特训营之前,他就设想过她会受伤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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