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受伤的次数这么频繁,从她进入特训营开始,大大小小的伤不断。
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该把她送回帝京。
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宫小白说,“我哪能故意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手指摸到裸露的皮肤,宫小白才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状况。
两人居然裸裎相对,一点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青天白日的,他的皮肤有些晃眼,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洗了,我们出去吧。”
宫邪穿上浴袍,扯了条浴巾裹住她,抱着她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现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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