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露出精壮身躯,双手屈指做鹰喙点落青石上,已是开始了鹰爪功的修行。

    就这样,日出东方时他习练刀法,日上中天后以鹰爪功三法锻炼指劲,日落之后前往灶房给泥鳅诵经,入夜时盘坐屋顶之上掌心向天,体味群星之力而观想北海鲲鱼图。

    楼桑村里,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的过去,转眼便来到了赴宴之日。

    辰时,日出已有一个时辰,村口渐渐出现了三道身影,其中两个少年人才一见面,就有模有样的肃然行礼招呼起来。

    “恭喜山河兄成就武师。”

    “你近来精进也不小,成了武者,在这十里八乡也是一号人物了。”

    互相吹捧了一阵,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起来,分明是少年人,却硬要学那些老江湖,委实有些四不像。

    “好了好了,也该我们去赴宴,有此恩情,你那户籍不仅功成,更是一举与官府有了联系,日后走到哪里也好办事。”

    黄老医笑着在两人脑袋上拍了一下,旋即便见到县衙的马车已经停在前方等候,有了些时候。

    “请三位上车。”

    驾车的正是熟人,当初的捕快马大眼,他对着项稷嘿嘿一笑,便当起了马夫。

    西鹤楼,位于涿县之外八里地,依山傍水,伫立涿江之畔,因常年有白鹤居于楼顶,便得了个名号。

    而这里的黄酒飘香,哪怕到了这一月寒天,也十里长街不散。

    马车才一至酒楼,项稷便感受到了热闹的市井气息,食客络绎不绝,孩童嬉闹、眷侣缠绵,爷孙闹耍、喧嚣之音扑面而来。

    “是县衙的马车!”

    也就在此时,不少人认出了马车来历,纷纷投来目光。

    一行正要步入酒楼中的队伍也停顿下来,有人回眸,目光如火,噌的一声扫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