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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一熄一落。“徐敬西…”
“徐敬西…”
“徐敬西…”
怀里人拱在那具胸膛,声音软绵且依赖。
陌生的称谓,这让徐敬西凌虐之心加重,长指轻车熟路扯开她的衣带,任她衣裳不整暴露,轻而易举看见她沉甸甸的沟壑,额头抵在额头,喘息一缕一缕交融,“你好不听话。”
她看着他:“先生知道的,我只属于先生一个人,独一无二的宠才能感觉到被重视,我才是那个小心翼翼最怕失去一切的人,因为拥有的一切都不是靠我自己得来。”
那双眼睛积蓄满泪水,黏腻的,湿热的,泪浸浸。
徐敬西不回话,更倾向于发泄其他,发泄积压的膨胀,手臂用尽全力掐她压在围栏,阴影拉进的同时,大手用力过度,连带她肩带彻底滑落。
如果他不是徐敬西,不是徐毅的儿子,没有拥有绝对的公平与机遇给她带来锦绣前程,她当初又怎会处心积虑来找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
幸还是不幸?
说她有心机也愚蠢。
她脑子里从不敢妄想其他,老实,本分,规矩,徐家指东,走东,她太清楚听徐家话可以得到数不尽的好处。
恨她吗。
恨,恨里享受她的娇媚动人。
徐敬西将人打抱上楼,毛绒小棉拖,披肩,一件一件散乱在楼梯口。
她紧紧扯住他的衬衣纽扣,一点一点吻住男人刚毅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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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reyer靠在后门,抽了一夜的烟,无人再靠近那栋别墅。
先生手里干净,他这一生为先生,手已经不干净。
说笑了,没遇见先生,他手里本就不干净,击败了不少敌人金盆洗手后,恰恰遇到先生。
安德鲁教授的事,也不知道先生今夜如何做。
小太太被欺负得挺可怜。
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Schreyer不惯着不知好歹的人。
拉斯维加斯处于沙漠内,半夜,风沙肆虐。
阳台的沙发里。
美人单单服一粒椭圆形的药,委屈地伏在男人身上。
那把嗓音娇媚如蒙了雾的烟雨飘来,勾人得很,谁顶得住。
她眼神涣散地看着男人拿绸缎塞住她的嘴巴,很快,大手捏住她下巴,手背用力到青筋暴皮的程度。
艳红色绸缎自她殷红的唇瓣流落,配上她的娇态,这一幕,极富纯欲画面。
在这一瞬间,徐敬西变态地享受她的臣服,她流露的爱意,她深藏的委屈。
真觉无可奈何,什么都想捧给她,这时候天下还是戏诸侯,亦可。
仅限这时候。
宠女人,于徐敬西而言,真的很简单,抬手即可,就看乐不乐意。
亦或者,是谁。
只要他高兴。
让他上头。
他眼皮一点一点抬起:“告诉我,你要什么,现在给你。”
身上无一物的两个人。
黎影慌怯地看四周,怎么开口?要什么?变魔术?
大晚上的,且附近都没人。
下一秒,小姑娘低声:“先生疼我可以吗…”
是不让她受欺负的疼。
徐敬西笑得一脸玩味:“好啊。”
答应得爽快。
她说:“别人欺负我,你不可以欺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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