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等她开口说完,徐敬西霸道决定:“不好,换过来,通通满足你。”

    黎影正疑惑他的独裁决定。

    他手臂粗鲁朝桌子拿手机,随意拨了一个紧急号码,对方此时也不敢接,像是收到命令。

    别墅突然飞进来一辆直升飞机,从阳台探头即可看到。

    小姑娘好奇,可又不敢看:“是什么。”

    他说:“你要的疼你。”

    下面传来陌生的动静,皆说外语,说什么要告到英国,说不要粗鲁绑他。

    徐敬西捏住她颈子,贴在她耳边,阴柔道,“叫什么,安什么,在英国欺负你的老东西,任你出气,我担。”

    被带来,人在下面。

    不再说其他。

    是的,先生连对方名字都记不住。

    男人粗鲁掐住她的腰,翻身倾压,低颈,隔着湿软的红绸缎,贪婪地咬住她的唇瓣,一次又一次,任她眼角落泪,支支吾吾哭出来。

    她生得天生媚态,男人将所有重量施加在她膝盖上,呼吸喘重了几分。

    “徐敬西…”

    “徐敬西…”

    细细如幼物啼哭。

    从未想过,小姑娘念他大名也能如此勾人。

    男人眸色一暗,捏住她脆弱易折的颈子:“叫什么徐敬西?”

    大抵觉得称谓不对,黎影吓得眼神闪躲。

    男人轻笑:“徐敬西是谁,嗯?”

    小姑娘咬着红色绸带摇头,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掐出血。

    徐敬西捏住她乱晃的脸蛋,用了力,对她,强势不肯罢休,看着她泛红湿热的颊色,逼问:“徐敬西是谁,回答我。”

    “是老公…”

    她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害羞得避开男人的盯视。

    徐敬西笑着捏她脸颊回来,并不满意地打量她:“我还要听。”

    她小声且诚恳:“是我一个人的。”

    先生这个人极矜极贵,权力遮天,却…从不会满足。

    真的是好无赖。

    男人拖住她的腰往上,双眼一片赤红质问:“还有呢。”

    她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是Daddy…”

    可爱又淘气,徐敬西听得额头一跳,手臂用力抱她在怀,细细吻着她的唇角,连带那根诱人的红绸缎,疯狂且病态地语气:“说你爱他,倾尽所有去爱他,死了也要只爱他,陪他下地狱,陪他堕落陪他去死都要只爱他,生生世世情愿困在他身边,明白么。”

    她觉得他疯了,可她同沉溺其中,闭上眼睛:“爱。”

    第一次爱人,第一次为男人生孩子,第一次为男人送的礼物跳河,第一次碰木仓,第一次禁忌…

    很多第一次,全都与徐敬西三个字有关。

    释*。

    徐敬西英俊的脸埋在她身前:“不需要你做饭,只要你养尊处优在家等我回家。”

    黎影抱住他后背,乖顺点头。

    第二天晚上的十点半。

    黎影才醒来,这里秘密多,没有女佣,一切自己动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走路像80岁老人,还以为脸色像生场大病般惨白,并不是。

    脸颊一片红润有娇态。

    整理好一切,还是化了点妆遮盖红肿的唇,气血更盛。

    慢吞吞下楼。

    Schreyer说:“先生和暗区老板出去了,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