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下一惊。

    若是下手的只有一个人,她尚且能拼一把。但两个成年男子,几乎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这么一想,刚刚好容易才凝聚的力气登时散了大半。

    不能冲动,一定要沉住气,越是这种敌众我寡的时候越要伺机而动,一招制敌。

    谢文茵闭着眼,努力装出还在昏迷中的样子。

    她很快被放在一张床上,凭经验判断,这应该是间还不错的宅邸,因为能闻见檀香的味道。

    而且手指触碰到的床,上面铺就的应该也是质地不错的锦缎。

    谢文茵绞尽脑汁琢磨着,司云麓到底审过什么富贵人家的案子,但得出的结论是太多了,多到可能让他自己来辨认,都未必能认出原主的程度。

    门吱呀一声被关闭了。

    谢文茵能明显听到屋内还有一个呼吸声,应该是只剩下了一个人,她握紧手中的簪子,戒备起来。

    “睁眼吧,我知道你醒了,你睫毛抖得跟筛糠一样。”

    那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又想响起来,谢文茵心下一惊,但还是睁开了眼。

    那人的脸陷在阴暗中,冷冷地盯着床上少妇细嫩精致的脸。

    逆着光,谢文茵看不清他究竟长什么样,但还是率先开了口。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绑我来,也不想追究。”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害怕,“如果是因为司云麓曾经抓过你亲友,那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大理寺手里从没有冤假错案。”

    暗处那人轻哼了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扭曲了面容。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要出言护着她那个不靠谱的夫君。

    “他那么厉害,怎么还会害你被抓呢?”

    谢文茵愈发肯定这人就是司寇昔日的仇家,她试图替自家夫君辩解。

    “你耍阴招,他自然防不胜防。”

    “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就不配做男人。”

    所以司寇既然不配,就让他来取而代之好了。

    他欺身上前,伸手撕开谢文茵的衣襟,就在那一瞬间,被她看到了脸。

    “竟然是你?”

    小剧场

    谢文茵:都是老熟人了,装什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