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稚嫩和倔强,而且还紧张得耳尖薄红,大抵只是个想骗些银钱的孩子,他一时失笑,转头说,“李煦,你找来这小孩连女人都不是,说你是猪脑,你还真是蠢笨。”
李煦:“啊?不是啊,她……”
林金潼自知瞒不过去:“不是女人又怎么了,我可以装。”
李煦傻眼:“这、这……这不可能啊!”
李勍懒得多说,从床头摸出一个钱袋,丢给林金潼:“小孩,回家去吧,琼州不太平。”
林金潼低头一看,明晃晃的银光反射在眼底,袋子里竟足足有好几十两!
林金潼不知是愕然还是怎么,表情有些呆,呆了好一会儿,看向李勍,慢慢揣好了钱,说:“好吧,谢谢王爷,那我走了。”
走时,林金潼忍不住回眸又看了一眼,这一眼,似乎是想要将李勍的样貌深深记下来般。
然而李勍并未看他,只是在训斥弟弟:“李煦,你可知错?”
李煦:“知错了……那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哎,哎呀,四哥别抽我,别抽我啊!别别别,别打脸……我给你带了三石大米!”
“就三石?”
“后面还有一百二十石……过两日就到了,我先提前探了路,一路上倭寇土匪都被人摆平了,”李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可以不跪了么?”
“起来吧。”
兄弟俩的声音隔着帐幕,渐渐远了,林金潼心底却没由来地陷入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