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下帛巾,或者去给姑娘请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呢!

    安玲有点愤慨,明明姑爷都当上官了,但怎么除了比往日更浪费银钱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姑娘的烧一点都不退,安玲愁得心都要掉了,余光忽然瞥见了梳妆台,某个念头倏然跳了出来——她和老爷没能耐请来医术高明的大夫,但有一个人却是可以。

    安玲把自己吓了一跳,她昨日还在隐晦地劝姑娘和裴大人拉远距离,怎么今日自己还生出了这种念头?

    这种事情,一来二往的,姑娘和裴大人就再也扯不清关系了。

    这个念头被安玲强行压下去,但等到一个时辰后,安玲见姑娘越来越难受,脸颊被烧得格外红,偏偏又透着股异样的惨白,令人触目惊心,安玲再也保持不住理智。

    她看了眼姑爷,还是退了出去,她找到奉延:

    “你在这儿守着姑娘,我去请大夫!”

    奉延不解地看向她,安玲低着头,不和奉延对视,只安静了片刻,奉延没有逼问:“快去快回。”

    任何问题都没有姑娘的身子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