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愈发让人心中滚烫啊。
听见这话,魏鸣岐心里忽然生出些莫名意味。
“你,你……”
“魏指挥使息怒……”
“而今天下武夫皆跋扈,圣后一味施恩只会助长他们气焰,今日有赏则不发牢骚,明日无赏又当如何?”
女儿?他赵家的女儿早死绝了!
“往后的事儿往后再说,比起一己私情,你爹我啊,更想看着这国朝社稷更新。”
父又唤起她的小名:“莫要自责,你爹你兄弟,知你比任何人都难,任何人都苦。”
愈发觉得自己这个赵家女儿像白养了似的女人眼眶泛起红晕,一时竟不能言语。
“魏指挥使,圣后遣我来前说,她今天特让赵老节度使进宫,为您二人做中化干戈为玉帛。”
为人子女,如何看得老父在自己眼前被人如此羞辱?更别说这贼子此前还得了她的好处,如今却跟恶狗一样,一抹嘴就又不认人了,将她一番诚意打翻在地!
“大胆!”
这才不过多久,脸蛋都瞧着一日比一日红润,要不是拿那贼子没办法,她都想将人整个塞锅里炖给桐桐吃了。
还有小皇帝,这小子急着出来堵他女儿的嘴,想必情况已不容乐观,此消息只要一传播出去,立马就得天下震荡!
莫非——
“你什么你。”
“呜——”
游戏线里武桐桐十六岁那年她就还政了,在整个游戏里戏份屈指可数,能在权利面前果决至此,倒不禁有些让人唏嘘。
倒也没有不然。
“那些将士误以为京师有状,因而才星夜赶来,归根结底其心是好的,倒也不好过多苛责……”
见他这般说,女人心中愧意更浓,尤其想起今天叫父亲过来的另一目的,只觉心尖都抖了几分,竟不敢抬头去看父亲的眼。
这番话一撂出口,却引得青年转眼看她,态度未有分毫收敛的道:
“这——”
自古以来,多少人家因外戚而显贵,就未有入宫后头脑拎不清,不知自己靠山在哪儿的女子。
“……”
虽知道有这小子在,宫里定不会平静,却未想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孙儿真是死的值啊!
“……”
赵彦君点头道:“圣后放心,只要武威营在,京营就出不了岔子。”
“你有种就杀了本宫嘶——”
虽觉得这般有些寒将士的心,但父亲说的又何尝不对?
此举今后若有人再行效仿,制造异动之后发兵叩京,动作快些,就值守城门的那些校尉根本济不得事儿,能不能撑一柱香都是疑问。
想不到赵彦君是为青年腾地方指着他狠狠折腾宫廷的女人绷不住了,眼见为‘儿女’‘社稷’这般隐忍被辱的老父姿态,她几乎跟被点着了得炮仗一样,赵彦君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以一种决绝的的姿态扑了上来。
“……”
“你发什么疯。”
终是当着人前落了泪,女人伸手拭了拭眼角:
“将来女儿定会给您和家里兄弟一個交代。”
女人轻声道:“京营事关国朝安危,一切都得您多上些心了。”
说着,他又直视向女儿双眼,道:“况且京中只是稍有异动,大可派轻骑先将情况探明,而不是擅自提兵叩京,此举不惩,来日若有逆兵效仿又该如何是好?”
“……爹”
往日关于小皇帝的身体状况赵家女人都是严格保密的,便是自家父兄也别想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