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问出一点。

    赵家女人不闻不问,红通着眼踮起脚尖狠狠咬在他的肩上,这一口下去用了死力,魏鸣岐却只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道:

    “嘶——哈!”

    “……”

    “……”

    对自家甚至自己也足够狠,暗地里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

    “规矩?你个一宫之主还懂规矩啊?懂规矩你还想将皇帝状况告予外臣?皇帝身体怎样你不清楚?你有脑子吗!?”

    忍着心中情绪,赵彦君替睁大眼睛失魂落魄的女儿挡住恶贼,一边卑小的弯腰,一边声音中透出浓浓讨好道:

    “尽是老朽的错,是老朽口不择言犯了忌讳,魏指挥使大人大量,千万莫要与她一女子计较。”

    她端壶按下赵彦君欲要抬起杯子的手,愧疚声道:

    “自母亲过世,辛苦您为宫中一把年纪还不得清闲,女儿心中有愧。”

    但今日心扉到底是敞开了些,且小皇帝身体是向好的,说出来也能振奋人心,因此——

    刚想开口的赵家女人瞥头向门外,却见一青年带着个脸色煞白的女官负手进来,脸上全是令人憎恶的跋扈意气。

    “……”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道:

    “我亲侄儿,我父我兄,还有桐桐,我们到底要被你欺负到什么时候……”

    虽然这女人不懂拳脚,打的不疼不痒,但跟条大青鱼似的在身前扑腾,都给他扑腾出反应了,魏鸣岐只能无奈按住她道:

    “你个祸国贼子哈——”

    魏鸣岐。

    “回头再收拾你。”

    “陛下这些时候身体可好?”

    能暂时放下家仇,为自己老子和他这个仇人做中,仅这份隐忍就让人刮目相看。

    只要不和他见面,陛下寻常时候要多好有多好。

    “……”

    看来他的龙元真对发小脾胃啊。

    “桐桐是皇帝,最要紧的就是身体,你这当姨的得多操着点心才成,眼下开春,她身体好些了没有?”

    “……”

    待他人走以后。

    “松口。”

    “哼。”

    说了句双关话,赵彦君迅速问起另一事儿:

    玉牒复议完挤出宫廷女官式的标准笑容,道:“由圣后亲手照顾了几天,比先前强的多了,开春后连衣裳都穿薄了些。”

    “……”

    赵彦君眼眸闪动两分,脸色也跟着放柔和些道:

    “自家人,不说那些,待桐桐大了,你我也就能得清闲了,人嘛,谁能不为儿女忙。”

    “……”

    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之猖狂!

    而今天下已有风雨飘摇之势,偏偏这小子还敢祸乱宫廷至此,真是天时将至啊……

    “赵大人无故刺问陛下龙体,这要是换成宫里任意一人,按规矩都能拖出去打死了。”

    那可就太好了,多助长几分他的气焰,多留下一些奸逆把柄,未来清算才名正言顺。

    “敢、效两军昨天未得军令便冲奔京师,今一早末将便将两团营官传至帐中一番宽猛并济,算打消了他们心中的牢骚,至于军中些许风言风语,我也已差人弹压,断不会使这等风气弥漫至全军,还请圣后放心便是。”

    “……”

    心中本能腾起两分杀意,却转瞬间被深深城府所掩,赵彦君垂下眼帘遮住那里边冷漠,宽容声道:

    “这天底下,可有会怪自己儿女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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