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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严舒宁并没有回避,而是选择正面直视。他们的眼神互相交织,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红线,在他们中间不断牵扯撕缠。
“将军,奴婢不敢。”
“你瞧,我说的话你从未上心过。”他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落感。
严舒宁抿了抿双唇,轻声问道,“将军,您相信我吗?”
这是严舒宁第二次问他。
陆临喻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双眼轻轻地来回眨着。
即便是他不回答,严舒宁也知道答案。
否则,刚刚在院中的时候,他不会维护自己。
种种证据都摆在了他的眼前,他还是相信她,包庇她。
忽然,严舒宁将包裹严实的手轻轻的覆盖在陆临喻随意搭在桌上的手。
她指尖有些泛凉,令他心跳忽然慢了一拍。
“将军,以前往事早已过去。我说过,既成了你的人,便不会多生其他念想。”
听到这些话的陆临喻顿时觉得呼吸急促,血液沸腾起来。
他利索的放下茶杯,被覆盖住的手轻轻抬起,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严舒宁整个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朝他倾斜。
而他的另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挽上她的腰肢。她俊俏的脸蛋掩在自己的怀中。
“将军……”她轻嘤一声。
这一声直接更是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低下头,呼气粗重,灼热的气息不断地喷射到她的脖颈处。他轻轻的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火热的手掌不断在她的腰间摩擦。
“娇娇。”
严舒宁身子微微一颤。
娇娇。
是严舒宁的小名。
她从小就不受严家人待见。过年过节的时候都不能回到都城。
都说她是不详之人,小时候想回家都被严诚拒之门外。
而这小名也是她的生母何氏给取的,只有她的生母哥哥,祖母才会常常唤她这个名字。
“娇娇是我的心头肉,他们都不喜也没关系,也有母亲,哥哥和祖母的喜欢和疼爱。”
即便是生活在城外,日子有些艰苦,还经常受老嬷嬷的欺负,但那时却是严舒宁活得最肆意潇洒的时候。
直到前几年何氏因病去世,再也无人常唤她娇娇。
严舒宁本想开口询问陆临喻为何直到她的小名,但还未出声,双唇便被他死死含住。
满腔的话语被堵住,他双臂怀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陆临喻的动作十分霸道,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双臂伸出,轻轻挽住她的脖颈。
面对严舒宁的主动,他又惊又喜,动作变得更霸道,但却及其温柔,生怕将她弄疼。
一吻结束后,陆临喻也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的严舒宁。
她的双唇已经被吻得通红,他的目光炽热深邃,像一团无尽燃烧的火焰,让严数你个止不住的心脏跳动。
“将军……”
还未等她喘息过来,陆临喻又低头吻了下来。
二人从桌前移步到床榻,衣衫褪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身体滚烫的发红。
屋外烈阳高照,屋内熏香萦绕,充斥着暧昧气息。
直至到未时,二人这才放过彼此。
林阮阮被下人送回翠竹轩后,似乎是被槐夏吓住了,当天便发起了高烧,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早院内的娘子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全都开心的不行。
坐在庭院内,磕着瓜子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