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人,甚至以后还会陷害师姐。

    极其痛心。

    尤其是看到苏苏心若死灰的样子,确实恨不得给衿儿屁股蛋抽几下。

    可关键是

    这丫头曾经被自己那样欺负。

    她现在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姜河如何下得了手。

    “打不得么.”

    孙礼没有逼问原因,又是沉吟道:“如何城府深厚?又是怎么陷害他人?”

    “这个嘛有时候会露出不符合年龄的神情,至于陷害,就是故意摔倒,让人误会是他人推搡她。”

    姜河说着说着,忽然有些不对味。

    而孙礼更是哑然失笑:

    “这又如何算得上城府深厚,不过稚子争取关注的手段,想必她陷害之人,与你关系不错吧?”

    姜河恍若大悟。

    他认为旻心对衿儿有滤镜,故而一直信任她。

    可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因为衿儿些许不对劲,就将她与原文中的究极大魔头联系在一起。

    进而过度揣摩,以为她心思阴沉。

    可实际并非如此。

    就从她耍的那些手段而言,可谓幼稚到了极点。

    衿儿如今,也才十二岁

    若她此时真有原文中的心机手段,又何至于被乔乔欺负了四年!

    只不过是,望见自己和苏苏亲密,想要夺取关注。

    至于原文中的事情,或许是衿儿故意的,但也未必就是心机深沉,只是出于某种幼稚的想法

    也或许是自己过度理解,另有内情。

    “道友想明白了?莫不是天天和城府深厚之人打交道,就产生这般误解?”

    孙礼见姜河恍若大悟,笑道。

    姜河苦笑:“想明白是想明白,只是.教导就令人头疼至极了。”

    他不由得汗颜。

    孙礼说的还真没问题。

    旻心和元夏个个心理都有些扭曲。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和这两个徒儿相处的多,久而久之,看待衿儿,也多了几分看她们的眼光。

    可衿儿与两位师姐不同,年龄小了太多。

    更多的还是小女孩心态。

    “有道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嗯倒不是劝道友打,而是不能一味温和,需要陟罚臧否,奖惩明确。”

    孙礼咳嗽几声,含笑道,

    “就如贫道那孙儿,平日懒得洗澡,于是他只要肯洗澡,我就给他一块河州酥糖,久而久之就养成习惯了。同理,惩罚也是如此。赏他喜欢的,罚他害怕的。”

    “嗯”

    姜河从未正常抚养过孩子,如今细细想来。

    他在照料衿儿的时候,确实有不少缺漏,也未曾改善她的自闭。

    至于衿儿的反常,也不是一开始就有。

    而是逐渐的变多。

    说起来,大概是和他缺少陪伴密切相关。

    自己的时间都分配到她两个师姐以及苏苏身上去了,而忽视了这个一直乖巧沉默的小女孩。

    不过

    衿儿喜欢什么样的奖励呢?

    害怕什么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