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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大人可有应对之策?”

    底下的朝臣低着头互相看了一眼,应对之策?又发钱吗?

    现在陛下在外征战,花钱如流水,就算从各个贪官家中抄了钱银无数,但也不是这样的花法。

    女人果然就是女人,纵是再聪慧又如何,还是没有长远的目光。

    但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嗯?”

    轻轻的一声嗯,就像敲击在朝臣心尖上的重锤。

    户部尚书出列,“娘娘,现在春耕时分,朝廷可分派房屋修葺转款和春种种子,既可保证百姓的安居还可保证秋收的问题。”

    立马就有后面的人就开始附和,“臣附议。”

    荣佩兰隔着帘子,看不清下面的人的表情。

    “难道就只有严大人一人之言吗?”

    还是队伍末尾的那个年轻人,“娘娘,臣有一言。”

    “说。”

    他沉吟了片刻后道,“娘娘,百姓十之八九都是没有读书识字的普通人。”

    “他们所知晓的事情便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靠着自己的勤劳为自己一家老小丰衣足食。”

    “若是天灾年祸的,朝廷多有接济度过难关。”

    “可现在无灾无祸,朝廷若还是大肆发钱放粮,只会滋生蛀虫,然后无人再会辛勤劳作,届时秋收才会大受影响。”

    荣佩兰点了点头,在这个坐得越久,她越发的清楚,不同门第教养出的人想法不同,适合的官职也不同。

    寒门学子,更多真正知道百姓的疾苦和切实的难处。

    世家子弟,多学圣贤书,多为史学典籍,从前人学习治国经验之道。

    一个适合实事,一个适合选贤任能。

    不是共同的利益体,这样又容易造成两派分化,一个觉得德不配位,一个觉得位不配德。

    刚登基的时候,纪韫璋还和荣佩兰担心过这样的会造成新的朝堂党争。

    现在荣佩兰觉得,适当的较量与制衡,这样是才是朝堂上的良性发展。

    若不然,底下的人沆瀣一气,她还能如何知道真正的民情。

    荣佩兰看着下面的这个年轻人,一时没有想起来他的名字。

    “这位大人说得在理,你叫什么?”

    “臣,樊沛。”

    “本宫记住了,樊大人。”

    “这事儿尽快得商量出个章程出来,明日早朝要有对策,不若,严大人你这顶帽子也不用戴了。”

    户部尚书立刻低下头去,后背都惊出一层汗来,“是……”

    ——

    国子监改制,下面分别立了,太学,算学,律学,医学。

    招收的皆是从各地州学选拔上来的学子。

    通过选拔考试,质优者便可入朝为官。

    万里挑一,优中择优。

    这是读书人的路径之一。

    剩下的便是十年寒窗,四年一制的科举考试。

    百废待兴。

    荣令宽没有官职,自一开始被姐姐姐夫抓壮丁当了一段时间的劳力,朝堂运行正常后,他便功成身退。

    第一批从州学选拔上来的学子已经在安坐在学堂了。

    学里还缺算学博士,常以此为道的荣令宽又被舅舅抓壮丁了。

    荣令宽的读书期间,走得不算是平常路子。

    一般孩童两三岁开始启蒙。

    但他是三岁才到了舅舅家,四岁才开始启蒙。

    在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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