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际。

    他想就这样和苏檀安静的站一会儿吧,某些情绪在不知不觉的扩散,形成了某种不知名的契约,谁都没有主动去打破这一瞬间的沉寂,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相识一笑就有的默契。

    直到那片片棉絮中的雪花变得厚重而又绵密,落在人的身上,甚至带了些许重量。

    宁野狐眸子一闪,下意识的转头看上苏檀,却见旁边的人唇角勾起了一丝得意而的笑容,言眸子里的目光满是胜券在握。

    很快,雪花越下越大。

    其实在方才第一朵雪花落下时,宁野狐便知道今日自己注定得输,可他还是不甘心的问道,“你怎能笃定雪会下的如此之大?”

    怎么笃定?

    苏檀抽了抽个唇角,她能够说自己五分靠猜,五考所学到的知识吗?

    毕竟,因为她也没有说赌注是什么,赌局而已,所以对与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这话她到底是不敢说的,他怕宁野狐破大防后气急败坏,转身就跑,以至于让这难得的雪景里失去了这一抹充满生机的红。

    她笑的欢乐,“你莫不是忘记了曾经在惠州时,我和太子殿下做的那些事情?”

    宁野狐嘴角狠狠一抽,心想他还真是忘了。

    虽当初没有一同前往,但这个人和萧逐野在惠州的事迹早已经传出了那岭南之地一路高歌进到了京城。

    这么一看,这女人分明有事给他下了套!

    宁野狐深吸一口气,自愿认输,“说吧,赌注是什么?”

    苏檀唇角一扬,笑得灿烂而又明媚。

    “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