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常年劳作在田间地头,体内多少有那所谓的寒气,尤其腿脚膝盖最为敏感,红肿热痛那都是寻常事。

    以前是没办法也没合适的药,难受起来也只能硬挨,谁成想,乔澜那个闷不吭的,竟然偷摸搞出了那劳什子风湿骨痛膏,却没想着拿来孝敬一下他这个爷爷。

    乔大海瞪了眼紧闭着的大门,对于乔澜的冷血无情很是窝火,就跟她那个爸一样养不熟的白眼狼。

    被打断泄了气,乔大海骂过了心气儿也就顺了,而且,看到老支书竟也来了,乔大海顿时心下一紧,忙收敛了脸上的愤恨与幽怨。

    然而,他想好好说话,但一看乔志国竟还沉着脸,就跟他才是那个当老子的似的,乔大海脸就不由更黑了。

    “你个爹娘老子都不认的畜生,都跟你说了现在家里正困难,你帮衬一把怎么了,不就老二那个不着调的赌气瞎埋怨,你个当哥的怎么不能多担待着点儿了。”

    乔志国深深地看着他,眼底满是失望,“爸,我累了,担待不起”

    乔志国嗓音低沉暗哑,情绪分外低迷,他没故意装,而是真的太累了,身心俱疲,简直比当年出任务还要劳心耗神。

    乔澜虽忙得脚不沾地,然而,却也没错过她爸神色流转间难以掩饰的失落与惆怅。

    乔澜收拢了下剩下的草药,心底略愁,居然还有这么待处理,她虽然已经加快了手速,且也一直都没敢停歇,但实在也是需要处理的草药太多,且处理费时费力不说,还特别耗神,时间上非常赶。

    乔澜没敢出去掺和,不过,却也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遂隔着院门,就扯嗓子大声说,“爷爷,请您搞搞清楚,您老才是二叔三叔的爹,我爸只是他们的大哥。”

    “作为大哥帮衬小弟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别把别人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欠你们的。”

    “更何况,论算起来,这么多年都是我爸和我妈在默默付出,要说欠,那也是你们欠我们家的。”

    乔澜的话掷地有声,围观的人们忍不住一阵唏嘘。

    老乔家闹的这出,村里人早司空见惯,一点儿都不稀奇,毕竟,日子艰难,家家都是这么情况,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说起来是情分,可谁都不去算那么清楚。

    然而,大家面上一团和气,私底下谁没私心,谁是又是个傻的?

    更多的却是说不出口的憋屈,然而,乔澜毕竟是上学有文化的人儿,瞧人家那话,一下子就说中了很多人的心声。

    围观的人们交头接耳都在议论,老支书看了眼紧锁的大门,露出一抹欣赏之色。

    而被堵心堵肺的乔大海和乔志勇爷俩,这会儿更是一肚子火气。

    乔志国正低头跟沈瑶小声交代什么。

    两人对面的乔志勇气得脸红脖子粗。

    “乔澜你闭嘴,你个屁事儿不懂的丫头片子瞎逼逼个什么劲儿,大人说话呢,有你什么事”

    “老三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棍子就揍不死你了。”乔志国抬头,冷冷瞪过去,朝他举了举拳头。

    他都还在这儿呢,老三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骂他们家澜澜,当他是死的不成?

    乔志勇脸色一白,忙蹿到老爷子身后。

    神识外放的乔澜看着都忍俊不禁,三叔这怂样,她不由得更好奇乔思思到底许了他什么,竟敢冒着被打死的风险来游说她爸。

    乔澜眸色微深,唇角染上一抹笑意,“三叔你常年在县城也不怎么回家,大概还不清楚家里发生的事吧,否则你也就知道分家本来就是我先提的!”

    “什么?你个丫头片子提什么分家?”乔志勇还真不知道这茬,不由看向老爷子。

    乔大海没好气冷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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