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分了家了,现在扯这些还有个屁用。”

    乔大海一肚子邪火,恨不能越过脸黑的乔志国,冲进大门给乔澜那个死丫头揍一通。

    要不是她上蹿下跳非闹腾分家,家里所有东西都归老婆子支使,哪儿还会搞出这么多幺蛾子,还要他贴上老脸跟儿子低头。

    乔大海和乔志勇两人几乎把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乔澜想看不到都难,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爷爷,你知道前几天你和我爸还有二叔为什么突然被喊去砍竹子吗?”

    “队上安排的活计,能有什么为什么。”乔大海没多想,只是随口道,然而,众人看向他目光突然就变了。

    乔澜忙着整了下手头处理好的草药放到一边,倒也没错过外面众人的异样,唇角笑意微深。

    “一开始,我也没多想呢,只以为是二婶儿良心发现好心替家里谋好活计呢。”

    乔澜说着话锋一转。

    “可事实上却是为支使走家里的男人,等晚上下雨的时候方便动手。”

    众人顿时一阵唏嘘,纷纷朝乔大海看去。

    乔大海脸色微变,这事老婆子好像跟他透了个底儿,但是,既然人都没事,他也就没当回事,但乔澜却偏赶现在这种时候提出来丢人现眼,乔大海整个人不好了。

    乔澜边忙着手里的活计,边好心替众人解惑道,“你们大概想说我胡扯呢吧,不过,我呢略懂医理,偏巧还知道乔思思她姥肩膀有风湿,每每阴天下雨就疼的抬不起来,所以那天白天的时候,虽然天气挺不错,但是乔思思她姥肩膀疼得动不了,也就推测晚上有大雨”

    “她们把家里男人都支走,又在晚饭的时候,给我和我妈都下了助眠的药,晚上睡我和我妈都睡得特别死,乔思思大半夜刚一下雨就跑来偷摸打开我的窗户,让我在睡梦中淋雨受寒发起了高烧。”

    “这还不算完,第二天我人烧迷糊了,乔思思竟然还跟奶奶告我黑状,撺掇奶奶拿笤帚疙瘩抽我我是高烧昏迷被奶奶硬生生打醒的。”

    “这样的一家人啊,你们说我不闹着分家,难不成让她们给我磋磨死?”

    乔志国眼睛都红了,气的,更是悔恨交加无法自已。

    沈瑶也忍不住抹泪,当时她吓的要死,却还真不知竟是被人算计的,沈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扑进乔志国怀中呜呜大哭,“我可怜的澜澜啊,呜呜,我一再忍让竟然差点害死她,呜呜都是我的错”

    “是我没用!”乔志国语带哽咽,眼底满是水光。

    院子里,手忙脚乱的乔澜轻地叹了口气,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之前,她就是顾虑太多,所以才没把话都说明了,也才让乔思思有机可乘,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乔澜索性也就没再保。

    把乔思思如何为拐她县医院给某贵公子献血,一而再陷害她的那些事全抖落了个干净。

    当然,也包括乔家栋被公安抓捕,还有杜明德参与其中也被扣留等等。

    老支书脸色黑沉,之前乔志国找上他办事的时候,虽然也透露了下内情,但却远没乔澜说的这么详细,而且,其中还涉及村医跟会计,老支书不免深想了更多,看着乔志国的目光满是凝重。

    围观听八卦的人们都惊呆了,简直不敢想乔思思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心思这么狠毒,而且,就连村里杜明德也跟着掺和,简直太让人震惊跟不可思议了。

    众人这下再也按耐不住,七嘴八舌说起了各自知道的一点点内情。

    “你还真别说,乔澜说的好像没错,我那天找老杜拿药,好像看到乔老二家的急匆匆跑进去,跟老杜嘀咕了两句,老杜转身拿了个小纸包递给她。”

    “那天乔思思出事不就闹起来了吗,当时乔思思说那话,我后来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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