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吱声儿。

    就连带头挑事儿的我爸,此刻表情都有片刻凝滞。

    “您误会了。”我捂着被磕青的腿,呲牙咧嘴地解释。

    但徐老却像没听见一样。

    在满屋子人里,我此时跪坐在地的样子大概是太像受气小媳妇儿了,所以给了他一种错觉。

    接下来,他开口便是句石破天惊的话。

    “如果说她是我徐家的孩子,配你家门第,够吗?”

    小剧场

    我:目瞪口呆ing,我亲爹不是死了吗?这咋诈尸了呢?辈分也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