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陆瑾年低笑:“谁知道呢?反正孩子都有四五岁了……”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当年老顾跟温九龄的孩子若是还活着,恐怕也这么大了吧?”

    陆瑾年本就嘴毒,即便是漫不经心间,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扎顾时南的肺管子。

    霍见深见顾时南的脸色不好看,用膝盖骨顶了顶他,示意他注意分寸。

    奈何,陆瑾年今天在机场没有堵到萧青衣本人,心里烦闷,所以也就不想让别人好过。

    他非但不适可而止,反而变本加厉,“可惜了,一尸三命,连一俱整尸都没留下。”顿了顿,似笑非笑般的说,“算着日子,再有几日就是温九龄五周年的忌日吧?”

    嘭的一声,顾时南打碎了一瓶白酒。

    散发着浓郁酒香的白酒混合着顾时南被玻璃碎片扎破手流出来的血水,缓缓流淌过整个手掌心。

    灰白的地毯上,很快就被混合着血水的白酒染红。

    空气陷入短暂的寂静无声之中。

    将近半分钟的僵持,陆瑾年发出一声冷嗤,“你妒恨李淮临有妻有女,又羡慕他携妻女高调回归,你心里有恨,你找他去撒,别扫了我们几个喝酒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