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吃饱。

    喂二十头牛一顿饭,就需要有个人穿着水靠在牛脖子下面趴一个多小时。

    而且还要穿着水靠钻牛脖子下面帮这些肉牛清理粪便尿液,避免粪便堆积,让肉牛无法得到良好的休息。

    每头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登车前的体重比港岛那边的最低要求都要高出一百斤,这一百斤分量,就是确保路上哪怕牛的生活艰苦,掉些秤,但抵达时也能满足那边的最低要求。

    谢虎山和韩红兵,需要保证半个月内,牛哪怕再瘦,也不能掉下一百斤,抵达时所有牛的体重都满足对方的要求。

    如果是因为押运员的照顾不周,导致押送的肉牛抵达时因为分量或者卫生问题不符合对方标准,被退回来或者折价,发放的补助虽然不会被扣下,但这个民兵的档案会被如实记录工作不认真之类的评价。

    在这个年代,如果档案有了负面评价,基本也就等于社会性死亡了。

    如果因为押运员的押运原因,造成押送的肉牛死亡,给造成县里造成经济损失,那就得接受调查,追究责任。

    这些规定和强制要求,基本上杜绝了谢虎山作为押运员半路想要偷懒的任何可能。

    不可能出现把牛送到了地方,十头牛中有五头牛,瘦得能穿进一尺四的裤衩子,饿得都要吃人,而谢虎山胖了三十斤,还能白白得四百块的美事。

    真要是那样,别说县里要追究责任,搞不好大爷谢启茂都得动手宰了他。

    所以前两天的培训都集中在饲养员们教他们如何喂养肉牛的常识,以及如何治疗肉牛可能出现的小毛病,都是白天培训,晚上住畜牧局下属城郊养殖场的宿舍。

    今天第三天上午,则是政治课,属于给大家做做思想工作,让押运的民兵们不要掉以轻心,必须要重视云云。

    畜牧局和武装部领导们讲完话,就宣布培训解散,还特意贴心的给这些即将出发的民兵们发了些副食票,粮票,让大家可以去县城各个商店转一转,买买路上吃的东西。

    下午等养殖场的饲养员把牛装上车,负责押运的民兵们也就可以直接登车,提前睡在车上和牛为伴了。

    虽然说明天才是出发的正日子,但谁也不知道具体的发车时间,所以一切事情都只能提前,避免耽误。

    谢虎山和韩红兵叼着烟,手里拿着副食票准备去转悠转悠,刚出养殖场大门,就看到焦鹏正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朝养殖场门口走来,看到两人更是笑了起来,也不再进门,直接原地对他们招了招手。

    谢虎山和韩红兵来县里培训了两天半,就在第一天时看到了焦鹏一面。

    当时对方忙着去开会,没能坐下来多说几句话,只是简单叮嘱几句,让他们好好培训,随后就交待手下人带他们送来了城郊养殖场。

    本以为出发之前,应该见不到这位焦副局长了,没想到今天对方赶了过来。

    “焦叔。”谢虎山走过去,和焦鹏打招呼。

    焦鹏点点头,看着两人手里的粮票副食票,笑着说道:

    “我今天也刚回来,估摸着你们这边的培训也该完事了,这才赶过来,甭问,你俩这是要拿着粮票副食票去转悠转悠,买买干粮,对不对?”

    “县武装部的领导给我们这些民兵发的。”谢虎山给对方展示着手里的粮票说道。

    焦鹏也不客气,把谢虎山手里的票都拿过去:“那正好,都给我吧。”

    随后还看向韩红兵,韩红兵愣了一下,把手里的粮票副食票递给焦鹏。

    随后不解的看向谢虎山,他不明白这么大的副局长,为啥开口要他们刚发的副食票和粮票?

    焦鹏看都不看,把两人的粮票副食票直接揣在上衣口袋里,这才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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