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雪滢更为迷惑,却也不好再做打听。她躺回自己的枕头上,隐约觉出身侧的男子变得严肃了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转眸看去,刚好对上男人一闪即逝的审视。

    “怎么了?”本能的疑惑溢出唇齿,她又半撑起身子盯着男人那张冷欲清绝的脸,“可有话要对妾身讲?”

    不会真有隐疾吧?

    可那晚,是畅通无阻的......

    温软的少女眉眼灵动,认真注视时流露出的关切不含虚假。

    卫湛被那双眼盯得烦躁,猛地起身,如同猎豹扑鹿,将宁雪滢按在了里侧的锦褥中,“不睡?”

    “睡睡睡!”

    少女声音颤颤,眼中依旧流露着关切,可说出的话与关切无关,像是要急于申明一种态度。

    拒绝的态度。

    卫湛撑在上方,视线在她不停起伏的心口上流眄,即便是洞房夜的行房,她也一直环臂抱着自己。

    确切的说,连小衣都没取下就吓得呜咽起来。

    这会儿有灯火照亮,才得以看清峭岫的陡度。

    身上那点肉,都长在了这两处。

    黑瞳变得泼墨浓稠,卫湛闭闭眼,逼退了渐起的狎昵。他躺回外侧,单手搭在额上。

    宁雪滢怔了会儿,慢吞吞起身,为他掖起被子盖住肩头,以免着凉。

    这般贤惠,换作是谁,都要赞叹一声新夫人是个知冷知热的妙人。

    可真的知冷知热吗?

    娘娘?

    卫湛望向吐泪的花烛,眸底褪尽润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