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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咛没有反抗,即使她将手抵在他的胸前,可并没有使力。

    之前抗拒,是因为她觉得和黎雅博的亲密是一种耻辱,也是对亡父的背叛,在她前二十年的人生中所接受的教育清楚地告诉她,她现在陷入了一段多么荒唐的关系中。

    生而为人的道德感像一根要命的绳子,捆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窒息。

    可或许她的本性就淫|荡,人格更称不上高尚,所以她愿意嫁给年纪和生父相当的富商。她也不适合做寡妇,在男人冰冷而苦涩的苦艾气息包围中,她的心脏拧成了一团,浑身滚烫,就这样打湿了男人的西裤。

    感受到西裤贴紧了腿肌,黎雅博的声音里夹杂着恶劣而温柔的笑意。

    他捧起她的下巴,啮咬她的鼻尖。

    轻驾熟路,可方咛尚有一丝残余的理智,拉住他的手,黎雅博轻笑一声,贴着她的唇,与他引诱她沉沦的柔情深吻不同,他继续剥离,不容任何反抗。

    他眼里深色更浓,舌尖比刚刚更用力地深入进方咛的口中,蹙眉含住她几乎要溢出来的尖叫。

    趴在男人怀中的方咛软看不见男人微微咬紧了下唇,贴着她胸前的肌肤也同时紧绷着。

    他抓起她无力的手,时间过去很久,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安宁。

    这种安宁萦绕着靡丽的气味,方咛不敢问,也不明白黎雅博为什么总是停在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丝屏障。

    即使是再放纵的动作,在他充血而颤抖的青筋下,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野兽|欲望下的克制。

    这样的男人实在可怕。

    不过这样也好。

    管他是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对她彻底的占有和进入,至少她对他父亲的负罪感能少一些。

    也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了,黎雅博准备回房。

    近两米的床,半边的床单已经打湿,方咛缩睡在另一边,黎雅博重新戴上眼镜,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的头。

    “明天记得叫佣人换一床新的被子,睡吧。”

    他的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带上了温和。

    听他嘱咐,方咛平静地问:“这次我要用什么理由?没吹干头发和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的理由都已经用过了。”

    黎雅博笑了笑说:“你自己想吧。”

    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方咛无声瞪了他一眼。

    黎雅博当然看得懂她眼里的控诉,他低下身,英俊的脸凑近她,柔情地回望着她。

    “如果你愿意去我的房间,这个烦恼现在就是我的了。”

    无耻。

    方咛闭眼,眼不见心不烦地说:“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去烦恼你的股东大会吧。”

    她扯开了话题,黎雅博配合着她,勾唇道:“多谢关心,不过我很好奇你到时候会给我投赞成票吗?”

    “难道我有的选吗?”

    “投票权在你手上,你当然可以选择。”

    虚伪。

    “你与其在这里问我,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搞定其他的那些股东,”方咛垂着眼说,“不然我一个人给你投赞成票也没用。”

    黎雅博语气闲适:“你怎么知道我没搞定其他人?”

    方咛睁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对她微笑。

    方咛忍不住好奇:“你说服其他人给你投赞成票了?你怎么说服他们的?”

    方咛根本不懂公司经营,也完全不清楚这其中要经历怎样的运作,但她有常识,他们和普通家庭不同,这笔遗产不是那么好继承的。

    明明葬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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