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变迁,无论是前任当家还是现任,作为企业家,他们那颗仁爱的慈善之心始终没有改变过。

    接着主持人特别点名感谢了主席黎方咛女士。

    在众人掌声中,方咛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掌声和目光一同涌来,她的笑容很柔和,轻轻的一个鞠躬,从容恬淡。

    光看外表,只觉得她是个气质文静的富家小姐。

    但这是慈善会自创办以来最年轻的主席。

    缺德的媒体甚至封她是自澳城回归大陆以来、全澳运气最好的寡妇。

    早亡的富豪丈夫、英俊孝顺的继子。

    拍卖开始,仍有人不住往方咛这边投来探究的眼神。

    用脚趾猜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一个空有美貌的年轻寡妇,上流们眼中最不值一提的花瓶,丈夫死了,却又得继子一路扶持,竟然在盘根错节的黎氏稳住了脚步。

    而这位继子至今未婚,甚至连感情状况也成谜。

    他们同样用脚趾也能想到。

    可偏偏真相朦胧,外人越是津津乐道,黎氏的口风越是难探。

    包括今天。

    有钱人喜欢做慈善,慈善会是块肥肉,主席更是个肥差,费心将黎太捧上主席的位置,又搞这一出晚宴,偏那个最该来捧场的人没来。

    也不知道是在吊谁的胃口。

    谁都会猜,但谁也不说。面上对黎太依旧是恭恭敬敬的。

    毕竟她一日冠着夫姓,一日就还是黎太。

    至于丑闻秘事,又不止一家有。

    在座衣冠楚楚的各位名流,自家的事拎出来,未必不比黎氏的精彩。

    换做几年前,方咛大概会觉得这些目光难以忍受。

    但现在她已经无所谓。

    任谁怎么猜、猜什么,只要她一天还在黎氏,只要她还是名正言顺的黎太,只要那人一天还没腻了她 ,他们就不会同她撕破脸,他们的唾沫也淹不死她。

    拍卖中途,方咛起身去洗手间。

    站在洗手池前补了口红,思索片刻,还是从晚宴包中掏出了手机。

    早说好今天的晚宴要来捧场,结果几天前闹了矛盾,那人竟第二天就跑去了澳洲出差。

    这几天,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方咛闭了闭眼。

    谁让陈叔那天忽然提起黎雅学要放春假了,这几年的假期,他都是约着同学一起去各国周游,如今各个洲都玩了个遍,于是今年决定带同学来亚洲国家玩。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陈叔便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让雅学少爷回来住几天。

    方咛很肯定,她当时的表情只是稍稍愣了一下。

    然而那晚那人就直接问她。

    “想他了?”

    他刻意停了挺进的动作,让她说实话,无辜的同时,方咛也有些生气,人的脾气乖顺到头总会犯倔,于是回了他一句。

    你何必明知故问。

    其实不应该那么说的,反正这几年顺着他都过来了。

    今天的晚宴,嘉宾名单属实超过了她的预计,有几个人是真冲着慈善拍卖,又有几个人是冲着结交她来的,她有自知之明。

    虽然有些后悔那日的顶嘴,方咛咬咬唇,还是放回了手机。

    从前对那人的父亲,向来只有她耍小性子的时候,她也很享受被男人纵容的感觉。

    她一直以为父子俩很像,直到这几年相处下来,她才发现那人的脾气远比他的父亲阴晴不定。

    脸上越是笑眯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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