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过去的多。

    他甚至对当初甘愿当狗的老大升起了一丝理解。

    当然,理解归理解,要他对这些家族忠贞什么的自然没有可能。

    所以川上一问他就什么都说了。

    投降得彻底且没有迟疑。

    大不了带着妻子从此金盆洗手。

    顺带一提,他现在的妻子,就是曾经老大的妻子。

    嫂子太好了,他实在没把持住。

    川上没有回答西田泽的反问,利益腐化人心,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屡见不鲜。

    “你对嗔心教了解多少?”

    “没,没多少,大人你听我解释,很多人都能猜到嗔心堂可能跟超凡有关系,不然那些无利不早起的家族不会给嗔心堂援助。因为铃木家族是被排挤出福岛县的,所以他连援助的资格都没有。”

    “按你所说,高阶层的人不把低阶层的人看做同一个物种,又为什么免费给那些人吃饱饭呢?”

    “或许,这是某种超能力的前置?譬如要收集信仰感谢之类的,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事关超凡,我们不敢过问。”

    “嗯我挺好奇,活人的嘴巴和死人的嘴巴,谁的嘴严?”川上玩味问道。

    西田泽头皮发麻,握紧了拳头,慢慢起身。

    身后,几个被打伤的手下同样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

    西田泽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卡拔掉,打开录像,放到一个拍不到川上的位置,然后捡起了地面的一块玻璃碎片。

    “福山晋业,我知道你杀了自己的妻子,现在,也是时候还债了。”

    西田泽这么说完,就朝着那个还一脸懵的福山身上扑去,手中的玻璃略带偏差地扎到对方的锁骨为止。

    “西田!你想干什么!帮我,他想把我们都杀了!”福山拼命挣扎。

    西田跟他陷入纠缠,面色因为发力而通红:“都不想死,那就只能死一个最恶的人,你们有谁杀过人吗?想活下去,就帮我干掉他!以后我们都是自己人!”

    几人迟疑了下,还是一咬牙,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向着福山的要害割去。

    “西田——你不得好死咔.咕咕。”

    福山瞪大了双眼,被割开了几道伤口的脖子不断冒出血液,打湿了地面,粘在了几人的衣服、身体之上。

    西田喘着粗气,踉跄爬起来,在身上反复擦拭双手,然后关闭手机录像,双手递到川上面前,颤声道:“我们今天喝醉了,打闹了一场,杀死了一个人。”

    川上平静地看着西田。

    西田汗水夹杂着血点,缓缓滴在地面,无声的压力让他举着的手仿若千钧。

    川上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收下他的手机,转身就从破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好一会,屋内的西田众人才感觉到窗外灌入的凉风,是多么的清新救命。

    “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知道吗?”

    “是我们知道,老大。”

    铃木家挺好找的,更别提有西田给他指明了地方。

    如非必要,其实他并不想杀太多人。

    “这里有两瓶水,你们各自挑一瓶,喝完睡觉,睡醒之后将做的梦告诉我,就这么简单。”

    铃木家中,现任家主和他的长子畏惧地看了眼眼前这个超凡,以及他放在桌面上的两个保温杯。

    家主曾经听说,曾经的伊藤诚刚就是逼迫他们的铃木主家一起喝核污水,最后也逃不过身死的命运,所以下意识的,根本就不信这个超凡的鬼话。

    可是这水,难道真能不喝吗?

    今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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