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日,他们再也找不到肯出面救他们的人了。

    长子面色苍白地拿起一个保温杯:“我能两瓶都喝了吗?”

    川上摇头。

    “我明白了.父亲,喝吧,刚好,我身上有些安眠药,一起服下去,能睡快点。”长子挤出个苦笑。

    倒是很有主观能动性。

    家主也别无选择,他们比谁都恨超凡,同样也比谁都惧怕超凡。

    二人服下安眠药,然后视死如归地将水咕噜噜一次喝光。

    “嗬嗬.”

    好像,还有点甜?

    二人对视一眼,貌似都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但不用想,这人肯定是在拿他们做实验,接下来,只能等等看梦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这种不安之中,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睡意,那磕下去的几颗安眠药仿佛彻底失去了效果,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就是睡不着。

    “或许,我能帮帮你们。”

    两个手刀,家主双眼一翻,倒在了地板,而长子却捂住脖子痛呼起来。

    川上又敲了两下,终于才把他敲晕过去,只是后颈位置也肿了起来。

    川上守在这个房间,安静地等待着他们的醒来。

    其实他能用更简单的方法进行实验,他也大概率能够确定一瓶水应该不足以让人出现什么太大问题,可他还是克制住了这种方便之心,执意找到这些他认为有罪的人身上。

    他害怕因为力量而迷失自己,忘了自己的来路,甚至逐渐不再顾忌妹妹和母亲。

    这么一对比,白石航倒是显得没有人性了。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人,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仿佛一尊雕塑坐在窗户边沿,透过窗帘的一丝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从黑夜回归白日。

    “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川上淡淡说道。

    铃木家主无奈睁开眼睛,他们这些普通人在超凡面前,就好像丧失了所有秘密一样。

    只是长子还在沉睡,川上也不意外,他喝的就是在嗔心堂木原给的水,如果有问题的话,最大概率就是那一瓶。

    就这么再继续等了两个小时后,长子才终于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然后第一时间就发出嘶嘶的吸凉气声音,摸向自己肿起来的后颈。

    “你梦到了什么?”川上回头,直接问道。

    “我”长子张嘴嘴巴,正想说什么,却又一下子陷入迷茫,捂住脑门,陷入思索,“我好像记不清了,嗔心.我只能记住这两个字。”

    家主目光微凝,大约知道他们喝的水是哪里来的了。

    这人想要调查嗔心堂。

    说不定,他们之间还能合作。

    这么一想,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了些许。

    “你对嗔心堂了解多少?”

    “没父亲不让我接触.福岛那些家族,也不让我们掺合。”长子摇摇头。

    “那你现在,对嗔心堂有好感吗?”

    “.不好说。”他皱起眉头,有些分辨不出。

    看来,或许是剂量不够。

    如果有人天天喝,或是每隔一段时间都能喝到一瓶的话,兴许就像那天他在嗔心堂看到人一样,被彻底迷住。

    难道幕后的超凡是通过这种水来控制整个福岛吗?这么强大的能力.应当是他控制住友集团,而不是听命于住友。

    “嗔心堂的势力很广,就我所知,整个东北地方都有他们的分布,但仔细说起来,却又很低调,基本只有当地人知道,也很少对外传播出去。”

    “可能,连本地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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