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啦!

    甜度都快爆表了!

    两人走过深深的台阶,下面渐渐有了动静。

    百里辛和帝迦对视一眼,同一时间,两人默契地做出了两个动作。

    关手电筒,打开斗篷罩子。

    下一秒,两个凌『乱』的脚步声从楼梯拐角的下面响起。

    百里辛和帝迦刚贴墙壁上,两个急匆匆的人影就出现在了视野中。

    们手上一人提着一把煤油灯,警惕地从下方照着台阶上方。

    ——“奇怪,刚才我明明有光线,怎么这儿就没了?”

    那人长得很是奇怪,头上钻出来一个树枝般嶙峋的犄角,嘴巴碎成了瓣,起来又丑又诡异。

    另外一个人长就稍微好一点,过全身覆盖着蟒蛇一样奇怪的灰『色』鳞片,的鼻子像是被削掉了,又像原本就长那样。

    犄角男举着煤油灯走上台阶,身旁的蛇男从嘴巴里伸出了蛇信子,“嘶嘶”两下,蛇信子在半空中感受了一下味道。

    “嘶,有新鲜的味道。”

    蛇男转动着头颅,蛇信子缓缓『逼』近百里辛和帝迦藏身的角落。

    百里辛屏住呼吸,肩膀微微绷起来,警惕地向『逼』近的蛇男。

    眼着蛇男的蛇信子距离斗篷只有一寸的距离,百里辛瞳孔猛然收缩,诧异地回头了帝迦一眼。

    帝迦手伸进百里辛的衣服里,一边摩挲,一边将下巴抵在百里辛的肩膀上,撒娇道:“我有没有告诉你过你,你身上真的好香。”

    蛇信子近在咫尺,帝迦的手指已经按在了胸膛的蜜『色』上。

    百里辛:“???”

    现在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吗?您这辈子投胎的时候是是投胎了什么马的身上。

    帝迦轻轻一笑,掐住百里辛的下巴,谈恋地亲吻着对方有些微凉的唇瓣。

    “别担心,它们感受我们的。”

    男人眼中渐渐染上狂狷,“一群蝼蚁而已,妄图找寻我的下落,痴心妄想。”

    百里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只帝迦朝着蛇男的方向挥了挥手。

    下一秒,蛇男那双精明的双眼无神了一瞬间,等它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蛇男收起了舌头,甩了甩头,“嘶嘶,我闻错了,只是水的味道,没什么人的气息。”

    犄角

    男:“可是我刚刚明明有光。”

    蛇男:“就你那青花眼,能清什么?肯定是错了,赶紧走吧,有一名孕『妇』快产了,主人说这次这个很有可能诞出魔婴,我们得赶紧过去。”

    犄角男这才收起了煤油灯,“好吧,你说得对,轻重缓急。可能真的是我错了,外面有重兵把守,怎么可能有人溜进来。”

    百里辛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互扒拉的纸人:“……”

    你管这叫重兵把守?

    犄角男和蛇男从台阶上走下来,重新返回了拐角里面。

    百里辛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它们脚步缓缓消失的声音,一边小声提醒帝迦,“我们该走了,得跟着它们,它们我们带路。”

    伸出手,想掀开斗篷。

    下一秒,强大的力道袭来,将牢牢锁在了墙上。

    男人炽热而缠绵的吻随即而至,有些厚重的力道含住青年的唇瓣,带着眷恋和说清道明的沉溺,纠结迫切地拉扯着。

    百里辛刚挣扎一下,就被男人强势地锁住了手腕。

    腿抬起来,轻易地介入青年的两条腿之间,将对方牢牢抵在了墙上。

    青年瞬间犹如案板上的一条鱼,一动都能动弹,只能默默承受帝迦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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