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在青年身体渐渐摇摇欲坠的时候,男人才松开了钳制着对方的手,将对方轻松圈在怀里,让对方的全部力量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抱歉。”男人声音粗重,语气又是那么的真挚,“我刚才实在是没忍住。”

    “道为什么,明明和你心通应该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情,可我心里总是惴惴安。”

    “好像你的只是短暂的,只出现那么几天,马上就消失见。”

    “可你明明就在我面前,又怎么像缥缈的云一样消失呢?”

    “我在这个世界等待了这么久的时间,才等来你,又怎么甘心你的离开?”

    “我只有断亲吻你,才能压下我心中的惶恐和安。”

    百里辛腿有点打颤,双臂环住男人的肩膀,将头埋在对方的臂弯中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过什么都没有,只是无声地用手指轻轻拍打着帝迦的颈项安抚着。

    帝迦说得没错,的确快离开这里了。

    三天而已。

    忘记了通关,忘记了任务,百里辛和帝迦就这么在黑暗中紧紧拥抱着,互从对方身上汲取力量,又互对方勇气。

    此时此刻,百里辛已经太想管那些任务。

    来这里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帝迦,可帝迦出现了,一心只是在肝任务,忘了最开始的初衷。

    是啊,帝迦说的没错,在这个节奏紧凑的通过世界里,和帝迦处的时间可以用秒表来计算。

    自己出现在副本世界中只有几天而已,可对方在这个世界存在了许久许久,只是为了等待和自己遇的那几天。

    之前,百里辛偶尔对帝迦灵魂碎片的行为产解,为什么那么沉浸在自己身上,甚至了一种快分场合的程度。

    但在此时此刻,忽然明白了帝迦的想法。

    对自己而言,每次进入副本都可以马上见帝迦。

    可对于帝迦而言,那是百年乃至千年的等待。

    长久的等待之下,忽然听灵魂的战栗,换作是,遗余力地奔赴过去。

    所以每一次,帝迦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自己面前。

    时而乖戾,时而残暴,时而嚣张。

    蜉蝣半日,朝暮死。

    可能在所有的帝迦心中,和处的时间,就如蜉蝣半一般。

    短暂,又热烈奔放。

    摇摇晃晃千万年,见只有短短几日。

    百里辛鼻头忽然酸酸的,用力掐了一把帝迦铁板一样坚毅的肩膀,“胡说什么呢,你自己都说了我们两个是命定的缘分。就算真的是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以长久地守。”

    “你说得对,”帝迦终于松开了百里辛,“咱们这短暂的朝朝暮暮,走吧。”

    百里辛:“已经跟丢了吧?”

    帝迦:“,我刚才在蛇男身上下了禁制,身上留下线索我们。我虽然贪恋,但在关键时候你掉链子,放心好了。”

    “想那事儿的时候还能这么面面俱,”百里辛『揉』了『揉』眉心,“活该你是阎王。”

    帝迦:“哈哈哈。”

    两人拐过拐角,一眼就了地上闪烁着微弱白光的鳞粉。

    帝迦:“跟着这些鳞粉走。”

    百里辛:“好。”

    跟随着鳞粉,两人穿过崎岖曲折的隧道,很快来了一片空旷的地方。

    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在墙壁两侧,每隔一段距离有一块透明的玻璃。

    玻璃面是一个个房间,从外面可以清晰地房间里的全貌。

    有的房间里关着女人,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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