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们回府!”

    申屠元本来就不缺资源,只不过一直被消磨了意志,才停留在武道八品,但是那晚上跟着周铁戈,诛杀了言部侍郎满门,心气回来之后,这一个月又打磨了一下,家中也不缺精血,自然顺势进入了武道七品。

    更让董行书难受的是,这件事他还没有办法切割!

    想要切割,首先就得定性。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但言官嫖娼,犯罪又说不上,因为大夏之前没有相应的法律规定,而且法不责众,他儒家就没有带头做好这一点,不然那么多风月场所的诗词是如何名传天下的。

    周铁衣不说话。

    平日里你怎么玩的,当真我没听过?

    只不过你有个司民的爹,所以即使是狎妓,你也可以招来最顶级的花魁官妓,在这司民府中借吟诗作对之名,行那不见天日之举!

    当看到一个个‘朝堂遗贤’们像白猪一样被剥了皮,哀嚎着,大呼董公主持公道之时,一股炽白色的浩然气直接点亮了整个司民府。

    他没有避讳周围的舞女们,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公开的信息,当自己今天下午从诛神司出来之后,该得到信息的人估计都已经得到了完整的信息了。

    董行书叹息,但董修德可不会耐着性子,他一脚踹上去,直接将徐鼎晟踹翻,怒骂道,“你就管不住你身下那二两肉吗!”

    董行书面色寒如冰,发泄过后,他现在要弄清楚临水轩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得此言,众人连声道不敢,他们如何敢与太子相提并论,何况就算是太子,在周铁衣面前也不敢露面。

    在董行书面前,即使恨死了周铁衣,但他知道轻重,用尽量客观的语气描述了今晚发生了什么,最后只是悲痛地跪倒在地上,“董公,那周铁衣必然是恨极了我等在《醒世报》上斥责他,才做出如此奸佞之举,他这是风闻奏事,意在董公啊!”

    如今又涉及到‘董公’,‘圣人’,一时间玉京山的达官贵人们都将耳目放了过来。

    有能力反抗的,也慑于周铁衣的威势,根本不敢动用真正的实力,生怕周铁衣直接将他们斩杀当场。

    周铁衣笑了笑,将诛神司改制的事情讲给周围的武勋纨绔们听。

    ……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刘宗这小子又再次带头活跃气氛,“周哥儿你以后说去哪,我刘宗就去哪,别无二心!”

    刘宗大大咧咧地先开口道。

    但是这么一个道德有缺的人今天早上才在《醒世报》上刊登了道德文章,大唱赞歌。

    毕竟董行书是当朝司民,眼中要关注的事情远不止周铁衣一件,甚至他要分心的事情,远比周铁衣多得多,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周铁衣,所以只能够让府中的门客们盯着。

    他笑道,“我已经给诸位指了两条路,也算是将诸位当做自己人看了,若诸位想要走第三条路,与我板板手腕,倒是不妨今日明说,莫要像这临水轩背后的人一样,连面都不敢露,尽会在身后算计!”

    ······

    原本已经歇了灯火的司民府,忽然被外面一阵嘈杂的惨叫声惊醒。

    “董公,如今弄臣当道,我等尽受其所害!”

    天京文士风流,这是都知道的事情,但谁想到这被儒家学子们交口称赞的风流之举下隐藏着这么大的祸患!

    说罢,他身上涌起一股强悍的气势,血气在头顶形成一头咆哮的飞熊。

    笙箫重新唱起了繁华,忘却了刚刚的纷乱。

    申屠元咧嘴大笑,“此乐趣,唯有督查能带我们享受,诸位兄弟,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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