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何用,况且我的理论还在实践中,巨子等看到我的理论有了初步开花结果之后再开墨论也不迟,相比于墨论,我更在意的是巨子愿不愿意改变。”
墨家巨子思考了一下,“什么改变?”
周铁衣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比如将收到的兼爱税用来新建几条铁路。”
墨家兼爱税,这可是好大一笔钱啊,这么大一笔原始资本积累,不用那就太可惜了。
······
太虚幻境之中。
一张太虚幻面传回一道消息。
‘周铁衣至墨城,墨城天变色,明月朗照墨城,暗室生光,墨家巨子道统有变’。
骨祭祀得到这条消息,思考了良久,这条消息有喜有忧。
周铁衣至墨城,让墨家巨子道统有变,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给消息的人并没有明确的回答,但有一个结果是肯定的,那就是处在变化中的墨家巨子实力肯定有一定的损伤,这就像大夏皇帝修道,甚至莫天恒改易剑道一样,道统变化,改易,重建,都要经过相对的虚弱期,甚至是混乱期。
现在就要看墨家巨子道统变化的虚弱期和混乱期有多长了,墨家巨子愿不愿意偏移原本的轨道,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去触碰高高在上的圣人之境。
骨祭祀伸出白骨手掌,轻轻在虚空中点了点,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传给其他荒古九神祭司。
同时他也略微纠结,因为这消息短期对于要在太行山建立神庭的自己而言肯定是好事,甚至未必没有击杀墨家巨子的机会,但如果这个消息本身是个陷阱呢?
天变色肯定好验证,但如何验证墨家巨子确实已经开始冒着风险改道呢?
······
周铁衣下榻休息之后,墨家巨子在府中看向弟子墨俭,他犹豫再三,今天见到周铁衣,确实大有收获,超出想象的收获。
但在这收获之中,他感觉自己这位天下一品就像是小孩抱着金子过闹市,一方面想要从周铁衣这座金山中挖更多的金子,另外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在过街的时候被人抢,被人骗。
所以他反复思考,比以往少了很多决断。
“老师可是在犹豫兼爱税的事情?”
墨俭跟随墨家巨子这么久,自然知道老师在犹豫什么。
别看周铁衣的理论提的很好,但具体到改革之上,太多的利益需要平衡了。
而就像今天周铁衣指出来的一样,整个墨城,墨家的理想就是建立在兼爱税之上。
现在墨家要用兼爱税修铁路,要扩大再生产,要赚取利益,这个想法看上去很美好,那么今年该用兼爱税补贴的地方该怎么办?
那些贫济院的老人,那些墨院的儿童可是看着这笔钱的。
以前兼爱税本来就捉襟见肘了,如今还要拿出一笔钱,该砍哪座墨院,哪座贫济院的补贴?
而这个过程中,墨家巨子和墨俭两师徒能够接受周铁衣新的理念,那么墨家其他人呢?
所以墨家巨子才想要办一场墨论,让周铁衣先辩服其他墨家年轻一辈的人,这样他之后推动改革才容易得多。
想到这里,墨家巨子轻笑道,“知易行难,即使是我,也不免想要走捷径啊。”
墨俭拱手道,“老师,周侯提出的另外一种方法我觉得可行。”
“你是说和公输家,宁王府联合修建铁路的事情?”
若墨家单独修建铁路,付出的钱财巨大,但如果和宁王府,公输家合修,那么墨家巨子就有的是办法了,我们墨家不出钱,出人出力!
墨家的墨者在工程上的作用谁都无法忽视,而墨家巨子是可以命令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