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都不会有鱼。管家让下人去采购的时候,是按刘奶母给的单子上去购买的。”

    “她还管王府里的人每日吃什么,真是管得太宽了。”刘绥撇了撇嘴,她看不顺眼刘牡丹,刘牡丹也看不顺眼她。

    赵元休无所谓地笑笑:“你要想吃,我让管家明日让人去采买,给你添上。”

    “那好啊!”刘绥抬起手来,指着桌上的那只假鱼,“我不仅要吃鲈鱼,我还要吃大黄鱼、小黄鱼、带鱼、鳜鱼……”

    刘绥掰着手指,细数了好多鱼,末了补充道:“我不喜欢吃草鱼肉,终觉得有股腥味。它只能拿鱼头炖汤,那味道倒是鲜美,你可千万不能让人买整只啊!”

    赵元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要不要我再让管家给你添只甲鱼啊?”

    “甲鱼没鳞,我不吃!”刘绥话不过脑子,快言快语地道,“不对,甲鱼哪里是鱼!”

    赵元休有意要逗弄她,问道:“你为什么不吃没鳞的鱼?”

    “我对没鳞的鱼过敏,像金鲳鱼、黄骨鱼之类的,一吃身上就痒!”

    赵元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默默地把这件事情给记下了。

    刘绥瞥了赵元休一眼,怒道:“好了,玩笑开够了。你该不会是特意摆出一尾鱼,逗我玩的呢吧?”

    “不可以吗?”赵元休挑了挑眉,装腔作势地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发现是凉的,又没法吐掉,只能咽回去。

    刘绥瞧他那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许笑!”

    “凉茶伤胃,殿下下次不必勉强。”刘绥一边笑一边吐槽,眼见着九皋又神神秘秘地不知道从哪里翻身而下,落到他们两个面前。

    九皋附到赵元休耳边,脸色严肃地交代着事情。赵元休的面色倒还算镇静,摸索着茶盏的杯口。

    “二哥倒是个老实的,下去吧,继续看着。”

    赵元休听完九皋的汇报,让他退下。

    刘绥听到是在聊赵元佑,立即来了精神,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消息了?”

    “镇安军节度使、守中书令石守信逝世。官家原本打算亲自去探望的,但莫名其妙病倒了。按道理说,官家原本打算让大哥代自己探望的,但德妃侍疾的时候,不知道跟官家说了什么,现在官家,下旨让我二哥代他去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