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遏,正要提剑刺他,侯不明却突然大叫起来:“啊唷!好臭,好臭!老二,有人乱放狗屁!”说着捏住了鼻子。
侯不白也捏紧鼻孔,怪声怪气地道:“老大,你这话大大的不对!既然放的是狗屁,那自然不是人了!”
侯不明道:“是极,是极!是只丧家之犬!”
侯不白道:“哪里是丧家之犬?分明是丧家之小犬。”
侯不明道:“怎么是丧家之小犬?”
侯不白道:“老的给人家打成了丧家之犬,小的可不就是丧家之小犬?”
剑琛怒道:“姓侯的两位,你们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这是我禹明宫跟玄阴观的梁子,你们黄庭观也要来插一杠子么?”
侯氏兄弟齐道:“哪个要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了?”
剑琛深知侯氏兄弟身怀惊人艺业,在江湖上闯下响亮名头绝非幸致,听它们说并不插手,心头登时安定不少,道:“那么还请二位安静些。”
侯不明道:“禹明宫跟玄阴观的恩怨,我们兄弟是决计不会管的。你要替你师父报仇,孝顺得紧哪!不过我们要护着我们兄弟,这是要保全义气,你该不会跟我们过不去罢?”
侯不白道:“姓卫的可是跟你侯二哥拜过把子的,(侯不明补充道:“也跟你侯大哥拜过把子。”)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们把弟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罢?”
剑琛等人听了,知道这侯氏的两位非得插手此事不可,登时怒不可遏。
一人沉不住气,叫道:“两只杂毛猴子,你们有几颗猴头够给我砍的?识相的就滚一边去!”
场中众人皆知侯氏兄弟的脾性,听那玉清道人如此出言无状,都想:“不好,要打起来了!”
侯氏兄弟道:“不敢,不敢。”
如换作平时,侯氏兄弟听了这话自然大怒,非得齐齐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但此时它俩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动手,可教在场众人大感意外。
只听侯氏兄弟继续道:“我们只是齐全跟把弟的义气。啊哈,古有八拜之交,这个……嗯,咱们兄弟现在有了三个,再来五位同道,正好做个八义。”
众人听了无不瞠目结舌,随即明白它们是故意借机拉帮手。目下的情状,上清道人不能明着帮衬卫凌羽,但江湖重义,以把兄弟的个人身份帮衬卫凌羽,便不能将上清宗牵连在内。
只是这危难当口,又有谁会舍却自身安危于不顾,来相助一个什么交情都没有的人呢?
剑琛道:“侯家的两位,临时抱佛脚,恐怕不太行!”
侯氏兄弟道:“抱什么佛脚?抱上清祖师的脚。”
剑琛冷笑不答,道:“得罪了!”身周众人立时散开,将卫凌羽及侯氏兄弟围在垓心。
正当此时,上清群道中走出一人,道:“侯家两位兄长的大名,小弟可是久仰得很了,如蒙不弃,小弟愿意凑个热闹。”言罢,翻起一个筋斗,跃过玉清众人的包围,落到卫凌羽三人身边。
卫凌羽闻声看去,只见那人二十二三的样子,神色冷峻,正是昨日与自己共处同一草棚下的长春宫弟子陆维祯。
侯氏兄弟向陆维祯看了一眼,道:“修为是低了点儿,不过是条汉子,够资格做我们兄弟。”
卫凌羽向陆维祯抱了抱拳,以示感激。
又有人叫道:“算俺老牛一个!”一道人影跃进,身材魁梧,呆头呆脑,手里提着藤球,正是那青木子。
侯氏兄弟叫道:“啊!原来是这你这头呆牛!”
正说话间,又有一人跃进,腰挎柳叶刀,正是陆无涯,道:“小弟修为低微,厚着脸皮攀个高枝,各位不介意罢?”
侯氏兄弟道:“清微观的玄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