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只觉腰间一紧,顿感羞愤!他们只是形婚!就算古人不懂形婚,也该知道签订契约的意义吧……

    等等!

    一直忙着成亲和看望祖父,他们好像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文书说明。

    不行,这个文书,必须尽快补一个。心底下定决心,她张嘴反口就是一口。

    “嘶。”

    谢景吃痛远离了她的唇畔:“我在救你,刚才你快摔下马车了。”

    “呵,男人,都一个德行。”

    瞥了眼还知道解释的谢景,她满眼嫌弃。

    谢景尴尬咽了下口水,清了清嗓子道:“回府。”

    “是。”

    阿三立即应声,迎上挡在马车前的捕头等人:“听见没?我家相爷生气了。”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怎么?谢相这是公然包庇云染歌杀人罪名吗?“

    捕头大嗓门这么一喊,这里霎时围观了不少人。

    “右相怎么了?因为个预言,凭空得了这泼天富贵,就不知道怎么做人了吗?”

    有酸秀才在人群中冷嘲热讽,他们读书人最终气节,若谢景确有真才实学,他们愿意俯首请教。

    若谢景只是个空有预言头衔的应运之人,天下悠悠众口。谢景,迟早被天底下所有人吐沫星子淹死。

    “谢景,你今天不给吾辈读书人一个交代,你别想走。”

    “就是,你以为你命好,就能保你一生平安顺遂嘛,痴心妄想!要是预言有用,那我们读书还有什么用!”

    “要是你龟缩在府中不出来也就算了,你这纵妻杀人算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王法’二字是怎么写的!”

    “没准儿,谢景连大字不识一个吧哈哈哈……”

    人群中的矛头直指谢景。

    云染歌揪着谢景眨眨眸,再眨眨眸,她终于看到,比她名声还臭的人勒!

    “看够没?”

    直到,谢景清清冷冷的嗓音打断她短暂的欣喜。

    云染歌痴痴一笑:“看不够,这么一比,我们是不是也算是患难夫妻了。”

    “我只用你治病。”

    清冷的音阶,适时提醒云染歌他们现在这种婚姻形式,不让她对他有过多幻想,还真是个让人省心的工具人呢。

    就是云染歌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得到准确答案的刹那,并没有想象中的欢喜。

    “那回家我们签个协议吧,我怕你说话不算数。”她立即提议道。

    “好。”干脆冰冷的回答,意料中不带丝毫温度。

    而云染歌不知道,谢景宽大袍袖中金钗刺破了掌心皮肉,毫无所觉。

    好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千方百计的嫁给他!只为了跟他和离,嫁给哪个野男人?

    他耳畔一遍遍的传来阿三要去抓奸的声音来,这让谢景烦躁闭紧了眼!本就是一场交易,谁认真,谁就输了。

    “我不会说出去。”

    “什么?”

    云染歌听得一头雾水,这人是不是脑回路有问题?什么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命不久矣之人后半辈子守活寡。

    谢景看向别处,清了清嗓子道:“明日辰时初到申时末,本相在谢府门前设擂,所有不服者,景愿一一领教。”

    “领教一遍就完了吗?凡是打擂台,都要有个彩头吧。”人群中立即有人响应,有人没兴趣:“赢了又怎样?一入朝,就拜相的殊荣,又轮不到我们。”

    “是啊,谢景你就算命好得了这么的机缘,也用不着这么显摆吧。你这样,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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