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颜面何存!”

    谢景一招手,阿三立即过来听,片刻之后,阿三扬言道:“若有大贤能者,我家公子愿以相位相让,今日夫人杀人之事,纯属无稽之谈,还请诸位切勿传谣信谣。当今天下,女子名节大过天,还请诸位,珍之,重之。若有一再诋毁者,请诸位一定拿出认证物证。我家相爷,愿与诸位当堂对峙。”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绝对安静的场面中,异常突兀。贾氏带着镇国公府的一众护卫,一路招摇过市,大步走到谢景的马车前。

    她一脸横肉在今日有乌云遮掩的阳光下,越发紧绷:“右相之位,岂是儿戏,谢相说不要就不要了?敢问谢相,你把皇上放在哪里?你又把天底下这么多莘莘学子放在哪里?云染歌杀人事实,我镇国公府多少双眼睛都看到了,谢相好歹是个读书人,这一没过公堂;二没有求实证据。

    这事儿又是云染歌亲口认下的罪名,谢相可真是好能耐,这审案步骤不会都不知道吧。”

    谢景诧异看向云染歌。

    云染歌抬手堵住他的薄凉的唇,一双清透幽深的桃花眼中,映着他的身影。

    她说:“相信我。”

    “呵,快来我之前真是抬举谢景了呢,什么好歹是个读书人的猜想,简直无稽之谈!”

    “连审案步骤都不知道,这真要让谢景当权,还不知道要弄出多少冤假错案呢。我盛安国亡矣!盛安国亡矣!”

    “不行,老夫就算拼了这身性命,也要为我盛安无数寒窗苦读的学子,讨回一个公道!我去敲登闻鼓!我倒是要天下人看看,前国师预言中的谢景,是不是真有这么好。”

    路上一个马车上跳下一个灰白胡子的老者。挤进人群,来到谢景车前,抱拳颔首,礼仪周到妥帖:“老夫太子太傅万尺。扣谢相门,愿与谢相一较高下。”

    “咔嚓!”

    云染歌一连磕了十几个瓜子,看看外面老者,看看里面不动声色的谢景:“喂,你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