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冲她摆摆手:“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
哪有姑娘家,新婚第一天就往家跑的。”
“好好好,明天我就带夫君来见祖父。”
她笑着应声。
老爷子没好气的道:“小心假戏真做。
叫得这么顺口,当心以后改不回来。”
“那就不改了呗。”
她半开玩笑的道:“祖父,您是没见过谢景。
您不知道他有多优秀。”
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那边云染歌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她连夜钻进空间中的实验室,爬出来的时候。
已经日上三竿。
排山倒海般的吆喝声,吵得她头疼欲裂。
而谢景竟这么大咧咧的推开房门,身着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寝袍,大咧咧的伸了个懒腰。
“你才起?”
还怕造成误会,云染歌特意望了眼天上骄阳。
再看看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哈欠图?!
忽然觉得,是昨晚根本没睡的她——
做梦了。
没错,她已经为谢景操心到。
做梦都在给谢景制药的程度。
活了两辈子,她依旧改不了操心的命啊。
“早。”
谢景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跟她打招呼。
有多久,没睡得这么舒坦了。
连梦都没有。
“公子,起了吗?
要穿早膳吗?”
远远传来阿三的声音。
她一转头,就看到阿三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过来。
“传膳吧,顺便把夫人的份儿带出来。”
“是。”
难得,因为谢景昨晚的好睡眠。
小书童对她的戾气,也没那么重了?
“你这都睡得着?”
听着子院子四周传来的叫嚣谩骂声,云染歌掏了掏耳朵。
问出发自灵魂深处的质疑声。
谢景转身进屋:“可能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进来吧。”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那瓶药的功效我都写在瓶子上了。
如果应对那些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看着吃!”
不待她的话音在空气中消失,就听“哐”地一声闷响传来。
阿三气鼓鼓的把早膳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正巧青衫走进来。
终于有个人进来,听他说话。
他当然要把该提公子说得话,都好好说给妖女听明白才行。
脑子有问题,听不明白?
没关系。
他就要一字一句的说给妖女听,这在听不明白。
那么公子身边的位置,就得换人了。
“青衫,你可算来了。”
阿三看似和青衫打招呼,恨不得用嘴巴对着云染歌的耳朵喊:“你说,送人东西。
有让人自己研究用法的吗?
还看着理解。
这是理解不理解的事情嘛?
这可是药啊。
吃坏了,是能毒死人的。”
青衫:……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可以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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