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读书人说话,武夫还是不说话为好。
似乎想到了什么,青衫只得映着头皮开口:“那个,公子,外人那些人证研究撞门呢。
您看要不要?”
“怎样都是人家自由。”
对此,谢景采取一贯作风,不管不问。
可谢景者温吞性子坐得住,云染歌一下子站了起来:“岂有此理。
青衫,跟我过去看下。”
“妖女,你知道青衫是谁吗?
青衫可不是像你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散妖女都能觊觎的。”
阿三张口就怼。
一想到昨晚在镇国公房间外听到的话。
小书童越想越为自家公子不值:“某些人,不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吧。”
“啪!”
她一巴掌拍在手边桌案上,就连桌上的碗盘都随之颤了颤。
阿三愤怒瞪眼。
正愁没有合理的理由给妖女添堵呢。
妖女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怎么?
某些人这是认罪了嘛。”
云染歌化掌为拳,一把揪起桌上的大肉包,一口咬下半个。
看得阿三直皱眉。
这是悍妇行为能解释过去的吗?
就他见过那些武将。
吃饭都不敢当着他家公子的面儿,这般豪放的吧。
“我人什么罪?”
她看也不看阿三一眼,随手抓了个大肉包放在谢景面前:“夫君,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
必须吃饱了才行。”
谢景眸光游移,伸手去端手边的白粥。
一切,都是这么的从善自如。
谢景也是这么认为的,久居上位,膳食这点儿小事儿一向随心。
“啪!”
忽地一筷子下来,打得谢景青葱般白玉修长的手指泛红。
他视线上移,从行凶的筷子,到轻握木筷的纤手,一抹朱红袖口上,一张美艳张扬的脸。
卿本佳人,奈何……
谢景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正常的嗓音询问:“夫人,可有什么不周之处?”
没错,毕竟这也算新婚大喜的日子。
云染歌虽不及寻常闺秀那般温柔周到。
况且昨天云染歌还救了自己,谢景是想和她相敬如宾的。
又不是没见过没教养的大家闺秀。
谢景非常自信的认为,任何情况,他都能应对自如。
可当他一旦和云染歌开始相处。
忽然发现,一切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为何?”
他用他所有的教养,忍住没发火儿。
毕竟对待救命恩人,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云染歌:“你不会每天清晨就一碗吧。”
“我……”
阿三:“我家公子就算只喝一口也不用你管。”
“这么弱,你等着一会儿你从擂台上被人扛下来吗?”
她严谨皱眉,一点都没和谢景开玩笑。
这,不是家常便饭吗?
谢景设此擂台。
是堵天下悠悠众口不假,但他可没傻到在擂台上苦做一天。
“咳咳!”
阿三清了清嗓子,满脸嫌弃到:“我家公子何等人物。
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