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你这太医院也不用待了。”

    “沈督主明鉴,下官是医治活人的医者,云染歌拿两只已经僵硬的兔子过来,是侮辱谁呢。”在沈湛绝对威压下,方太医双腿一软,整个人匍匐在地,痛哭求饶。

    沈湛一双狭长丹凤眼在在场太医身上一一扫过,眼神所过之处,太医们跪倒一片:“方太医蜂毒入脑,你们一个个的也都中毒了嘛。”

    一个比较年轻的太医第一受不了了:“我们可都是通过太医院层层选拔才有了给宫里贵人们医治的权利,要是让贵人们知道我们这双手看过两只兔子的死亡时间,敢问沈督主,你要那些贵人们如何自处!”

    全场寂静,除了那年轻太医的回音,自己大家或轻或重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

    “呵!”

    正当所有人都在怀疑,沈督主又要大开杀戒的时候,沈湛笑了:“真是太医院高高在上的太医们,连这种小事儿都无法分辨清楚,你们是哪里来的勇气,去给宫里的贵人们看病呢。

    凭你们胡编乱造的本事吗?”

    看不惯沈湛许久的方太医终于忍无可忍:“我们能在太医院立足这么多年,靠得可都是真本事,我们是给活人看病的,为什么要去看两只兔子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就是为难人,要怪就怪我们只会医人病,不会医人心。”

    “有人认定了包庇,我们还能怎么办……”

    “沈湛,你平日在父皇面前献媚也就算了,这可干系谢相夫人之位定夺,绝非儿戏。”夜长瑞慢悠悠的添把火,沈湛下不来台,他就看着高兴,完全忘了他一个得宠王爷,关注一个民女身份问题有何不妥。

    “呵呵。”

    沈湛笑了。

    夜长瑞心底打鼓:“你笑什么。”

    “看来瑞王殿下真是对本姑娘余情未了呢,可以呀,本姑娘从来不吃回头草。”云染歌也笑了,说到底这就是个已婚女子在夫家地位的问题,夜长瑞一个得宠皇子不去管管那些朝中大事,而来管这些儿女情长得事情,除了对她余情未了,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理由了。

    魏佳燕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她那张还有明显红印子的脸,恨到恨不得冲过去直接抓花云染歌这张美艳明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