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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腰是吧,你就搬进来,陪孩子一起住吧。”

    寒寒没回答,皇帝就当寒寒默认了。这大点儿的孩子,怎能离开娘亲呢。母子之间,就算再打的矛盾,还能怎么着。

    云染歌张了张口,就要说话,却被谢景抢了先:“皇上,景和寒寒刚相认,还是让寒寒陪我几天吧。”

    “你自己家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

    皇帝抱着寒寒往谢景书房走去,一挥手,太监立即把用硕大食盒装着的奏折往谢景面前一推:“这些,明天早上必须看完。”

    云染歌大为震撼。

    封建帝王,都是这么偷懒的吗?

    但见,谢景步履缓慢,恨不得一步三晃的想桌案后的作为走去,她连忙搭了把手:“相公不会犯病了吧。”

    “无碍,我习惯了咳咳咳~”

    说话间,谢景还象征性的可送两声,以示他面对巨额工作,发出的无声抗议。

    她黛眉轻蹙,满眼关心,可以放大了声音强调:“夫君,身子不舒服就别硬撑着的了,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功名利禄都是浮云。”

    “胡说什么,这些都是为夫分内的事。”

    谢景僵硬的应声,故意加重了声响给抱娃溜到门口的皇帝听。

    皇帝“嗖”地一下跑远了,不听不听他不听。

    难得有人分担压力,他为什么不放手。

    这会儿,青衫进来看向云染歌。

    谢景直言道:“只说便是,夫人不是外人。”

    这话,让云染歌本能毛骨悚然,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她真的对谢景这些阴谋家的弯弯绕绕没兴趣:“那个,你先忙,我去看看柳腰。”

    “不用看。”

    谢景慢悠悠给出了答案,她刚刚走出去的脚步收回,在谢景的注视下,坐到谢景对面的座位上,动作优雅随意的从袖口掏出银针,打开,纤手轻抚针包上的锦缎,一根一根的拿出来,放在站了酒精的锦帕上,缓缓擦拭,生怕漏了什么细节一般……

    这一幕,看得一向冷沉性子的青衫,都有点绷不住了:“启禀主子,阿三记录的演示机路丢了,贤妃尸首已毁,恐怕此案……”

    谢景沉默了两息:“只能从长计议了,是谁动的手。”

    “启禀主子,这些都是宫中老人,且不在一个地方当差,如果细查起来,恐怕得些时间。”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云染歌一听“验尸记录”当即打断青衫和谢景的对话。

    青衫面色微凝,显然对云染歌此举很反感。

    她无所谓的道:“如果只要验尸记录的话,我有。”

    “你能记住?”青衫微惊。

    云染歌回以微笑,谢景已经把纸笔递了上来。

    想到自己那一手狗爬出来的毛笔字,云染歌直接把选址顺了回去:“我说,你写。”

    “不识字?”谢景微愣。

    对此,青衫有绝对发言权:“还是属下写吧,夫人那手字,很难辨认。”

    根本没给青衫机会,谢景拿起了笔:“你说。”

    “这点儿小事,用得着你亲自动手?”这回,换成云染歌诧异了。

    “说。”

    “哦。”

    她应了一声,原本还以为,像之前面对阿三那样,她说一句,要等阿三许久,谢景这边几乎她说完,谢景就写完了,瞥了眼那字——

    是她写不出来的工整。

    整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连喝口水的时间,谢景都没给她。

    终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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