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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时衣见状,再顾不得隐瞒身份,直直冲着她喊道:“你认错人了!!”柳时衣急得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才是烟袅的女儿!你抓的那个是我朋友!!赶紧把她放了,要杀要剐冲我来!”

    “她有蛇藤鞭是因为她之前根本没想过踏足江湖,什么防身的东西都没有,我才给了她!你觉得就烟袅那个性格,养得出那么沉稳的女儿吗?!我,我才是!我叫柳时衣,你们长老护法、还有你的侍女都见过我!”

    柳时衣又急又气,白鹭却盯着她的腰间,露出一个冷笑:“你拿着月见刀,跟我说你是烟袅的女儿?”

    白鹭手微微一抬,一把银针宛如绵密细雨一般朝着柳时衣洒下,柳时衣下意识抬刀,可在这般密集的攻势之下,她发挥全力也只能暂且避开银针,想要回攻白鹭是绝无可能的。

    为了看清银针的来势,柳时衣必须全神贯注,加之需要不停闪避,精力与体力都消耗极快。没几下功夫,柳时衣就觉得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她的力气很快会用完,白鹭手中的银针却毫不见少。

    柳时衣一边闪避银针,一边大声喊道:“你到底带了多少这玩意儿在身上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连好好听人说话的耐心都没有?!大不了听完我说的不相信再动手呗!我又跑不到哪儿去!!”

    白鹭冷哼一声:“看来还是我下手轻了,让你还有余力说这么多废话。”

    白鹭一收衣袖,终于不再射出银针,柳时衣气喘吁吁地刚准备说话,就见到白鹭抬起双手,轻轻一拍,戴在她手腕上的银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柳时衣苦不堪言,她见过这一招,刚进这鬼地方的时候,莫姨那几个手下就是这么一摇镯子,便催动了萧时和魄风体内的蛊虫。原本应当算得上悦耳的声音,此刻在柳时衣耳朵里,却像是地府丧钟。

    白鹭甚至没有上前一步,只是冷冷看着柳时衣:“你不是说你才是烟袅的女儿吗?可以,那就看看你和刚刚那丫头,谁能学到些她的本事。”

    “别说,你这不知廉耻、满口胡诌的样子,真是跟那疯子有几分像。若烟袅真养出了你这么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出来,那她跟你都该死!”白鹭也不知从柳时衣的话中想起了什么,此刻更是面若冰霜,一身黛服,在周围昏黄的立灯映衬之下,宛若幽冥来索命的无常一般。

    “就是因为贪生才怕死,不怕死的早死了!人想活下来有什么错?!难道都要像你们一样,哄骗着一座城池的人当自己的蛊盅,才不该死?”

    白鹭眉头微微一皱,眼看柳时衣马上就要冲到面前,直接后退两步,轻踮足尖,脚下发力,当着柳时衣的面跳到了一旁的宅子院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屑得冷笑一声:“蠢如蛮牛,就凭你,还想着闯江湖?”

    柳时衣仰头看她一眼,按着萧时教自己的心法催动内力,自小周天起,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而她手中的月见刀,伴随着内力流入,原本不起眼的暗淡红光,很快变得明亮起来。

    白鹭眉心一跳:“你竟能催动月见刀的刀意?!”

    柳时衣二话不说,直接抬刀直冲白鹭劈了过去。只见一道红光闪过,白鹭落脚的院墙竟是被这股霸道至极的刀意生生砍塌。

    伴随着院墙轰然倒塌的声音,柳时衣再抬眼看去,白鹭已经转移到了身后的院墙房顶上,毫发无伤,神情却变得有些惊讶。

    柳时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神智已被刀意影响,此刻眼泛红光,暴戾异常:“真烦人,躲来躲去,跟个跳蚤一样。”

    她拎着刀,再度向白鹭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像你这种货色,早就该被一巴掌拍死!”柳时衣又是一刀横劈而过,然而这次红光却并未波及到白鹭所在之处,而是被几道灰色的身影拦了下来。

    柳时衣堪堪停住脚步,再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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