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主子感到不值。

    “...是吗?”那人虽言语带着些许疑虑,眼神却透着灼热的偏执,“本爷就喜欢哑巴...单独关起来。”

    “嘿嘿,当家的,今夜不送去...”狗哥一脸龌龊相地讨好,被那人狠厉地瞪了一眼,便不敢再言。

    狗哥扯着小娘子的胳膊往外走,见其懒懒散散,走路跟蜗牛似的,正想给她一脚,忽闻身后传出一声低吼。

    “给我轻点!”

    狗哥被吓得一激灵,忙回头弯腰俯身地赔笑,转身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放轻了手,引着小娘子的手臂出了门。

    戗画埋着头,任由人拉着走,现下的情形确是变了,她不会与那些女子关到一处,便只能靠那人的消息了。

    随即,她被人关进了一处屋子,四方干净,只一张桌案,一盏油灯,一铺草席,简单明了。

    傍晚,门被轻叩几下,而后进来一年轻人,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戗画坐在桌案后,看着那人行至桌案前蹲下,打开盒盖,缓缓将餐食摆出。

    “...听他们说,你是哑巴?”年轻人抬头看她,见她不说话,也不做手;势,又自语道:“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不管怎样,你好好保重,应该...不久就会有人来救你们了...”

    “你是华明。”

    年轻人被吓得一抖,脚没蹲住便往后面倒了去,一屁墩儿坐到了地上,眼睛盯向面前的人。

    戗画俯身,伸长了手扯过他的衣袖,从腰间取下廌印,印于他的衣袖上。

    “这是...这不是...”华明惊异地抬起衣袖细看...这是“业”章,是掌事传信时盖的印章。

    华明又转头看向面前的人,忽蹭着膝盖往后退去两寸,跪坐着向其行礼:“...社主?”

    见其微微颔首,华明又俯身深深一揖,略显拘谨了些:“社主,方才...华明唐突了。”

    戗画并未放在心上,而现下的时间也耽搁不得,微一摆手便道:“有何发现。”

    “哦,此处地处山坡,这寨子算有五层,关女子的地方在二层左侧...社主现在位子虽是在一层,但明日...”华明犹豫片刻,“我听他们说...如果是那样,就会被送到四层去了。”

    戗画方才也大致看过,仔细回想一遍走过的路,她那时去的应该就是第五层了:“你打算如何。”

    华明踌躇道:“嗯...我本想明日寻机会下坡,但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放我去...”

    “会。”

    戗画应声肯定,本来也许不会,但现下有一个现成的机会,从她一路观察看,这寨子上下没有其他女子,都是些粗脑子的男人,如果要置办东西,一定会让他去,但...不会只让他去。

    戗画回神看着他,嘱咐道:“你且回去等着,将这里的分布大致画出,明日寻机会,传给其他文...”

    华明微微倾身,正仔细听着,却见其忽停下言语,一挥手将桌上的食盒打翻。